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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訪問澳洲完整版

發布時間: 2023-05-18 11:58:09

❶ 傑出美國總統夫人

黛安娜·斯賓賽閣下出生於1961年7月1日傍晚時分,重7磅12盎司。她是奧索普子爵夫婦的第三個女兒。父親雖然不是直截了當流露出失望不滿之色,可也絲毫沒有掩飾原本喜悅期盼之情的驟降。這個家想要一個可以繼承斯賓賽姓氏的男孩子已經好久,父母親甚至根本沒准備女孩子的名字。一星期後,他們才用母親和一個斯賓賽家族祖先的名字,為此稿悔小女嬰取名為黛安娜·弗朗西絲。

家族傳人
黛安娜出生前18個月,母親曾生過一個名叫約翰的男孩子,但只活了10個小時就夭折了。斯賓賽夫婦熬過一段心痛欲碎的日子。家族中的長輩不斷施加壓力,他們懷疑母親有什麼毛病,不然為什麼總是不停地生女兒。當時只有23歲的奧索普子爵夫人被送到倫敦不同的診所作各項私人檢查,對驕傲、倔強的子爵夫人來說,這段充滿羞辱和不公平的經歷真是刻骨銘心。
或許就從這個時候,斯賓賽夫婦間悄然埋下了日後離異的導火索。或許,他們一直就沒能從喪子之痛的陰影中擺脫出來。黛安娜3歲時,母親終於生下盼望經年的弟斯賓賽家族的一脈香煙總算有了傳人。

王室交情
早在15世紀,斯賓賽家族就是歐洲最富有的羊商之一。查理一世在位時,他們捐了伯爵爵位,在北安普敦郡起建奧索普大屋,得到刻有「上帝庇佑權力」箴言的家族徽章,同時開始收藏大量古玩、書籍、藝術品。
接下來的三個世紀中,斯賓賽家族成員逐漸介入權力機構,經常出入白金漢宮、肯盛頓宮和威斯敏斯特宮。雖說斯賓賽家族從未到達權力的頂峰,但在通往權勢的走廊中,卻毋庸置疑地佔有不可動搖的一席之地。他們與英王查理二世、馬爾伯勒公爵、德文郡公爵、阿伯肯公爵,甚至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芝加哥幫派大佬艾爾·卡朋都扯得上血緣關系。英王愛德華七世是黛安娜祖父老斯賓賽伯爵的教父,而「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愛德華八世當年曾正式追求黛安娜的祖母,沒當成王後的斯賓賽伯爵夫人後來成為王太後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廷侍女。
宮廷侍女是令英國人深感自豪的一種古老而高貴的職業。她們必須具有毫無瑕疵的教養,精通穿衣之道,善與各色人等周旋,通曉進退應對禮儀,非系出身名門的女子不能擔當這份工作。黛安娜的父親做過英王喬治六世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中侍從,一度約會女王的妹妹瑪格麗特公主。黛安娜在諾福克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則是得自母系一族。黛安娜的外祖父摩利斯費莫伊男爵曾是下院保守黨議員,也是喬治六世的射擊和網球夥伴,公園屋就是喬治六世所賜。外祖母為婚姻放棄鋼琴家的事業,作為王太後的宮廷侍女,任職達30年,她也是王太後最要好的女友。盡管黛安娜出身平民貴族,但她們家與王室可說有著幾輩子的交情。

奧索普大屋
家族的顯赫,祖蔭的濃郁,對幼小的黛安娜而言,與其說印象深刻,不如說飽受驚嚇。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奧索普大屋去,黛安娜都覺得受罪。那兒有太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暗角落,幽深的走廊中掛滿仙逝已久的祖先畫像,他們傲慢冰冷的目光無所不在地緊跟在她身後。
祖父對這幢大屋中的每一幅畫像、每一件傢具的歷史都了如指掌,大家又叫他「館長伯爵」。他常常手執拂塵,隨客人們一起遍游大屋。有一次,在大屋圖書館,他竟一把奪下丘吉爾叼著的雪茄。他才不管你是誰呢,在這塊領地上,他的地位至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黛安娜懼怕祖父,卻深愛祖母。斯賓賽伯爵夫人在當地以經常探訪病患者、殘疾人而聞名,她從不森正吝嗇任何慷慨大方的字眼和手勢。黛安娜自幼深受體貼入微、富有同情心的祖母影響。

公園屋
如果說奧索普大屋更像陰氣森森、華美壯觀的博物館,黛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就是不折不扣、舒適溫馨的家。樹木掩映中的公園屋擁有10間睡房、寬敞的停車庫、室外游泳池、網球場和板球場,包括廚子、管家、私人家庭女教師在內的六個全職仆從,服侍黛安娜一家六口。黛安娜的睡房在一樓,從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開闊的原野與疏樹草原拼圖般相嵌,青松、白樺、紫杉點綴其間,小牛在吃草,兔子和狐狸竄來竄去,6英里開外的諾福克海
岸的氣息徐徐吹襲。
斯賓賽的孩子們喜歡在湖邊喂鱒魚,在花園玩捉迷藏,騎上樓梯扶手往下滑,帶著長耳小獵犬四處亂逛,一邊聽林間縈縈繞繞的風聲,一邊找尋鴿子蛋。夏天就更棒了,他們可以在溫暖的室外游泳池游泳,在附近的海灘野餐,在他們自己的樹屋中嬉戲。
像姐姐們一樣,黛安娜3歲開始騎馬,很快對一切小動物著迷,越小越好。她的寵物包括倉鼠、兔子、天竺鼠和小貓。每當她的小寵物不幸死去,她都十分盡責地為它們舉行葬禮,除了金魚是「水敬汪葬」在抽水馬桶中,其他小寵物們均被小心放置在硬紙板鞋盒內,黛安娜會在雪松掘個洞,讓它們入土為安。
吃飯時間孩子們總是與保姆在一起,菜式簡單而一成不變。早餐麥片粥,午飯是肉末和蔬菜,每星期吃一次魚。父母親溫文爾雅卻又遙不可及,弟弟查爾斯長到7歲才與父親坐在飯廳里一起吃飯。
奧索普子爵夫婦也是在這樣循規蹈矩的童年教養下長大,他們如此這般帶大自己的孩子,覺得天經地義。
公園屋左鄰右舍都是王室親戚朋友,自然而然構成門當戶對的社交圈子。斯賓賽家與王室間的走動並不頻繁,實際上,孩子們把參觀女王冬令行宮之類的邀請視為畏途。小黛安娜甚至覺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桑君漢有種古里怪的氣氛,她實在不喜歡。有一次,她甚至踢打尖叫,拒絕前往。直到父親說,不與別的孩子一起玩,是非常沒有教
養的行為,她才安靜下來。
如果當時有人告訴她,將來有一天,她會以儲妃身分躋身王室,出入桑君漢,她不嚇得一溜煙跑個沒影才怪呢。

永恆創痛
無論如何,桑君漢帶來的不快畢竟是短暫的。父母親婚姻破裂造成的困擾才是黛安娜心底永遠的創傷。
想當年他們也曾傾心相愛,1954年舉辦的盛大婚禮,由於女王和王太後是座上嘉賓,更成為當地盛事,顯赫一時。這一切彷彿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14年來,奧索普子爵從未懷疑他們是幸福的一對,直至決定分手這一日,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要給家族帶來男性繼承人的長期壓力早已醞釀著婚姻的危機,曾令年輕的子爵夫人無限嚮往的生活方式,變得日益枯燥和沉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不知不覺在離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公開場合,他們仍然維持貌合神離的笑容,關起門來,滿不是那麼回事,死一般的沉寂或是刻毒的對罵都在所難免。黛安娜清楚記得,她曾躲在客廳門口,偷看父母激烈的爭吵。
1967年夏天,他們達成分居協議。
那是黛安娜靈魂深處抹不掉的一段記憶:
她靜靜坐在公園屋冰冷的石階上,緊緊抓住鍛鐵雕花的樓梯扶手,周圍一片嘈雜。
她聽到父親把皮箱裝進汽車行李箱,母親的腳步聲敲打在前院的石子路上,車門被重重關上,引擎轟鳴,又漸行漸遠,母親駕車駛過公園屋大門,走出了她的生活。黛安娜那年只有6歲。 她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理解這一切,但被遺棄和背叛的孤寂卻沒齒難忘。她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她是個讓父母討厭的孩子,沒有生為一個男孩的犯罪感嚙咬著她幼小的心靈。
黛安娜常常帶弟弟去桑君漢墓地,站在無緣相見的小哥哥約翰那塊爬滿青苔的墓碑前,黛安娜往往陷入冥想:約翰長得什麼樣?如果他還活著,世上會不會還有她和弟弟呢?看到墓碑上所刻「愛心永志」幾個字,就好像聽到永不消失的聲音,時時刻刻提醒她:你本該是個男孩子。
這場離婚大戰,受傷害的絕不僅僅是成年人。盡管父母或是極力減輕危機的震撼力,或是有意無意輕視這種影響,孩子們實際感受到的創痛卻是深刻而久遠的。

童年夢魘
分居後,母親搬出公園屋,她原打算帶著黛安娜和黛安娜的弟弟一起住在倫敦,但遭到父親毅然決然的反對,他堅持孩子們必須以公園屋為家。斯賓賽夫婦間的爭斗和法律纏訟一直拖了兩年。當地上流社會容不下黛安娜的母親,連外祖母費莫伊夫人都站在女婿一邊,反對自已的女兒。結果當然是以母親的敗訴收場,1969年4月,他們正式離婚,不久,母親即與離婚富商彼得·凱特再婚。
那段時間,父親孤獨的沉默,母親傷心的眼淚,保姆驚慌的神色,公園屋神秘緊張的氣氛,使黛安娜的小天地失去平衡。在家中偶然來訪的客人面前,黛安娜看起來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她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天晚忙忙叨叨。她蹬著小小的藍色三輪車,在過道上騎來騎去;用嬰兒車推著玩具娃娃,在院子里逛來逛去;幫小弟弟查爾斯穿衣戴帽,給蜷縮在她床上的那些毛公仔鋪床蓋被。但是夜晚就沒那麼好過。黛安娜和弟弟都怕黑,房間里定要留下一盞燈或一支蠟燭的光亮,他們才肯入睡。黛安娜常常聽到弟弟的哭聲。有時,她會跑過去看看弟弟;有時,她怕黑怕得一動也不敢動。
聽著弟弟抽抽噎噎哭喊「我要媽媽,我要媽媽」,黛安娜把頭埋在枕頭里,也忍不住哭起來。窗外的風聲瑟瑟作響,貓頭鷹在林間悲鳴。
母親走了,姐姐莎拉和簡住在寄宿學校,父親失魂落魄,萎靡不振,一個人關在房裡,除管家以外,誰都不見。從前天堂般快樂的公園屋,如今變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恐怖屋。

母親的家
每到周末,黛安娜和弟弟都獲准去倫敦與母親相聚。在保姆的陪同下,他們坐火車從諾福克出發,母親會在利物浦街車站等著他們。剛一到家,母親就泣不成聲。黛安娜連忙問道:「怎麼了,媽咪?」母親一成不變地硬咽著:「我不想讓你們明天就走。」這幾乎成了每個周末的固定儀式。黛安娜心中困惑不解,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什麼。每一個周末,所有的假日,都要與父母平攤分開過,這簡直成了一場永遠也做不完的噩夢。值得慶幸的是,孩子們與繼父彼得相處得極為融洽。黛安娜與弟弟第一次在利物浦站見到外貌英俊、滿面笑容、穿著入時的彼得,立刻就被他迷住了。彼得從事家族牆紙生意,是個慷慨大方、感情外露、容易相處的繼父。他率領孩子們航海,允許小查爾斯戴著他從前在英國皇家海軍服役時的將軍帽。他給黛安娜起了個綽號「公爵夫人」,黛安娜的朋友們至今還是這樣叫她。
黛安娜的個性之所以不像那種被寵壞的上流社會嬌小姐,這段生活起了很大的作用。

寂寞校園
學校生活同樣問題重重。黛安娜和弟弟是校內唯一父母離異的學生,這把他們與其他小朋友從根本上區別開,
要知道,離婚在當年可算是稀罕事。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大家正在上圖畫課,不知怎麼的,黛安娜傷心地哭起來,同學們全都不明所以,只看見她把畫的每一幅畫都寫上「獻給媽咪和爹地」。
黛安娜對小同學很友愛,喜歡小動物,也願意幫助人,但學習上的事就不行,遇有稍深的問題,往往困惑不解。黛安娜9歲那年,父親把她送到離公園屋兩小時車程的另一所學校寄宿。
父親向她解釋說,學校就是包括她在內的120個女孩子的新家,集體生活對她有好處,在那裡她可以學芭蕾和游泳,也可以繼續留著心愛的天竺鼠。黛安娜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她的小心眼裡充滿恐懼和忿怒,認定現在連父親也不要她了。她拉住父親一個勁地懇求:「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父親到底還是走了,小黛安娜開始學著喜歡學校生活。
在宿舍里,黛安娜也會和女友們說說笑笑,但課堂上,她一向很文靜,從不會大聲搶答問題,也不會主動要求朗讀課文。有時候她未免太文靜了。她第一次參加學校演出時,扮演一隻玩具娃娃,而她之所以同意演這個角色,就因為一句台詞都沒有。黛安娜是個受歡迎的夥伴,熱心學校各種活動,還曾代表宿舍樓參加游泳和網球比賽,但她內心深處總覺得與任何人都有一段距離,總有一天,她會走向與眾不同的方向。
姐姐的男友在奧索普屬地靠近林區的一片耕地中央,黛安娜被人介紹給查爾斯王子。查爾斯急於狩獵,說話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黛安娜身穿格子襯衣、燈芯絨褲,足登惠靈頓長靴,披著姐姐的皮褸,打扮得不三不四,形象暖昧。她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咖喱啡,姐姐莎拉才是戲中的女主角,因為王子是姐姐的男友。
為了歡迎王子的到來,斯賓賽家舉辦盛大舞會。在滿堂紳士淑女的衣香鬃影間,尚未褪去嬰兒肥的黛安娜,身型粗胖,不施脂粉,言談舉止也是一副笨笨的模樣。但查爾斯王子卻覺得,「這個16歲的小姑娘活潑有趣,怪招人愛的」。他本想請黛安娜帶他參觀家中115英尺長的藝術品陳列廊,那裡有全歐洲最好的私人藝術藏品,可莎拉表示應該由她做向導,黛安娜馬上識趣地走開。莎拉與查爾斯相識於1977年夏天皇家雅士閣賽馬社交活動,親密交往達9個月之久。輿論一度認為莎拉很有可能成為英國未來的王後,但是,由於她對拋頭露面的熱衷遠遠超過了王室成員女友應有的謹小慎微,她與查爾斯的關系漸漸冷來。
不過,她仍然受邀出席1978年11月白金漢宮舉辦的查爾斯王子30歲生日晚會。讓莎拉大吃一驚的是,小妹妹黛安娜居然也在被請之列——呵,辛德瑞拉由幕後走到台前了。
黛安娜玩得很開心,來不及多想什麼。查爾斯當晚的女伴是女演員蘇珊·喬治,這似乎也不關她什麼事。畢竟,生活是這么多姿多彩,自由自在的單身貴族日子才剛剛開始呢!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場非同尋常的羅曼史,黛安娜與查爾斯幾乎沒有任何共同之處。查爾斯是劍橋大學畢業生,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安安靜靜坐下來,讀一本充滿睿智的心理理學或歷史學書籍更享受的事;黛安娜卻是個連補考都不及格的高中輟學生。查爾斯特別熱衷馬上活動,夏天馬球,冬天狩獵,每星期三到四次,從不間斷;黛安娜10歲那年在桑君漢公園騎馬摔斷胳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此不好此道。查爾斯愛聽歌劇,黛安娜迷戀芭蕾;查爾斯痛恨的流行音樂是黛安娜的嗜好;黛安娜擅長的網球,查爾斯從來不玩。查爾斯喜靜,他可以拿著一小盒水彩顏料和速寫本子,畫上幾小時,或者坐在河岸垂釣一整天,專等魚兒上鉤。黛安娜好動,她願意與人接觸,與人交談,特別是與家人和朋友打電話,電話線簡直是她的生命線。
盡管查爾斯處事一向謹小慎微,輕易不使自己陷入情感糾纏,但作為「世界上最有條件的鑽石王老五」,他的名字沒少與緋聞扯上關系,在黛安娜之前,他曾先後與三任女友正式論及婚嫁。相比較,黛安娜稚嫩得幾乎可以做他女兒,這個剛剛跨出校門的小女生,從未傾心任何別的男人,感情的經歷一片空白,是個根本還沒長大成人的孩子。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太明顯的差異吧,黛安娜帶給查爾斯從未有過的新鮮感,他身不由主地被吸引住。合適人選正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是命也好,是運也罷,黛安娜生逢其時,註定是彼時彼刻最佳人選。已過而立之年的查爾斯王子應該安定下來了。假如查爾斯能夠做自己的主,朋友們相信,他多半一輩子都不會結婚。他其實十分貪戀單身生活,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一成不變的作息,早已形成一套以他為中心的日常運作程序。
他有自己喜歡的運動,有成群隨從聽候差遣;他經常去國外旅行,女孩子們隨時願陪他出席晚宴或馬球賽。在他的王國中,一向我行我素,只有人讓他,沒有他讓人的
道理,而婚姻生活要求的彼此遷就,相互妥協,對他來說,似乎很難適應。但是,查爾斯又不得不結束他愜意的單身生活。他的銜頭在帶來特權的同時,也帶來責任。而他的責任就是結婚,並為王位帶來繼承人。白金漢宮為此耿耿於懷。
當年愛德華八世為紅顏掛冠求去,釀成「王室信任危機」的陰影,徘徊在家族每一個人心上。查爾斯年齡越大,也就越難物色到信奉基督、貴族血統的處女新娘。
伊麗莎白女王整日憂心忡仲。她畢生致力於發揚光大英國王室的精神,當務之急就是對君主體制的繼任者負責,她惟恐查爾斯鬧出什麼婚戀笑話,令王室蒙羞。
這實在也不能算是查爾斯的錯。假如查爾斯能早生哪怕30年,他或許還可以從容約會喜歡的女孩子,讓羅曼史純粹私人地慢慢發展成熟,不必擔心隨時成為小報上的頭條。可惜,把王室與公眾隔開的傳統藩籬早已打破,傳媒無孔不入,查爾斯的戀愛史就像無聊肥皂劇一連串雜亂無章的情節那樣令人心煩意亂,溫莎王室又怎麼能不心急如焚呢?事情就此走到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地步。
白金漢宮流傳著兩種說法。
一種說,查爾斯的一幫老友有天晚上聚在一起,擬就一個簡短名單,上列可能獲選有貴族血統的處女名字。另一種說法是,王太後和多年女友,也就是黛安娜的外祖母,在一個下午喝茶的時候,談起她們最心愛的孫子孫女聯姻的可能性。或許兩種說法都有根據,但無論是哪一種,首當其沖的人選都是:黛安娜·斯賓賽小姐。

王子求婚
查爾斯的一通電話,讓她把所有疑惑都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時,查爾斯正在瑞士滑雪,他在電話中說,等他回來,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
黛安娜預感到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來到,那天,她和女友們一直聊到半夜。
1981年2月6日,度假回來的查爾斯約黛安娜在溫莎堡見面。天已經挺晚的時候,查爾斯對黛安娜說,他非常想念她隨後就直截了當向她求婚。
黛安娜第一個反應是難以置信地傻笑。王子的態度十分熱切,他提醒黛安娜總有一天她會成為王後。
黛安娜接受了他的求婚。
但她心中有個聲音悄悄響起:不,我永遠都不會成為王後。與查爾斯交往以來,黛安娜就奇怪而固執地有著這樣的預感。當然,她不會說出來,她只是反復說著,她是多麼愛他。
查爾斯應道:「好,好,不管愛意味著什麼。」後來,在向傳媒正式宣布他們的訂婚消息時,查爾斯又重復了這句話。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黛安娜沒有留意他話里話外的猶疑和保留。兩天後,黛安娜與母親和繼父一起飛往澳洲度假,享受最後幾天寧靜而隱蔽的平民生活。
黛安娜不知道,她與母親討論婚禮的種種細節時,倫敦的記者們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打聽不到準新娘的藏身之處。全世界就剩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那就是查爾斯。他一直沒有打電話給她,黛安娜設想過無數的理由為他開脫,最後,還是她先打電話給他;他並不在白金漢宮。
黛安娜回家後,查爾斯的隨從送來一大束鮮花,但是,黛安娜找不到查爾斯的只言片語。或許,花根本就不是查爾斯送的,只不過是他的工作人員出於禮貌的一種表示。
1981年2月23日,正式宣布訂婚的頭一天晚上,黛安娜收拾好行裝,告別知心的女友,告別考勒赫恩60號。一位荷槍實彈的蘇格蘭場警長准備護送她進宮。
他看著不滿20歲的黛安娜那張孩子般無邪的臉龐,忍不住說:「你要知道,這是你生活中自由自在的最後一夜,別慌著走,再好好享受一下吧。」 這番話像一柄鋒利的匕首,刺透黛安娜的心。她不由得停住腳步。飢餓的蜜月婚禮過後,查爾斯帶著整套釣魚工具和半打哲學書,與黛安娜登上「布里塔尼亞」號皇家遊艇,開始三星期的地中海蜜月之行。
要不了多久,黛安娜就明白:苦想琴瑟和諧,她必須在一切方面無條件地遷就查爾斯。
查爾斯釣魚的時候,她願意的話,可以在一邊看著;不願意,盡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但別指望查爾斯拋下釣魚竿來陪她。
「適應新角色」只是黛安娜一個人的事,查爾斯才不會費神為任何人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在他眼裡,黛安娜只是個沒有主見的孩子,理應惟他馬首是瞻。
黛安娜原想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了解自己的丈夫—他們訂婚之後,查爾斯由於王室職責在身,經常不在她的身邊—誰承想,在這艘世界最大的私人遊艇上,他們仍然沒有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
同行的21名官員和256名船員,隨侍左右,時刻准備聽候吩咐。
晚宴多數是查爾斯與有關人員商討事務的西服革履正式場合。無所事事的黛安娜經常光顧廚房,她的胃口大得驚人,吃起冰淇淋,一碗接一碗沒個夠,正餐之間,還讓廚師為她特別准備點心。
黛安娜罹患易飢症的病狀日趨明顯。
對於黛安娜而言,過去幾個月,她就像踩著一雙滾軸溜冰鞋,搖搖晃晃地在新生活、新角色、丈夫的已婚女友、令人窒息的公眾曝光,以及一時幸福如上雲端,一時沮喪如墜深淵的極端情緒之間,力求取得某種平衡。情勢猶如一杯具爆炸力的雞尾酒,一滴足以引起燎原之勢。蜜月之行恰似火上澆油。
有一次,兩張卡米拉的照片從查爾斯的日記本中掉出來;而在另一次招待埃及總統和夫人的晚宴上,查爾斯戴了一副新袖扣,扣子的形狀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C,查爾斯直言不諱是卡米拉送給他的。
黛安娜請查爾斯誠實地告訴她,他到底怎樣看待他的妻子和「女友」,查爾斯視之為「無理取鬧」的孩子氣,完全不予理會。於是,黛安娜吃得更多,也吐得更多,有時一天會嘔吐四五次。

梅扎卡假期
1986年安德魯王子婚禮之後,查爾斯與黛安娜的婚姻也走到他們的分水嶺。
當時,王儲夫婦與孩子們一起在西班牙所屬梅扎卡島度假,一天,他們乘坐卡洛斯國王那艘價值300萬鎊、時速80海里的豪華遊艇前往附近小島,同行人員乘另一艘小艇保持一段距離尾隨在後。置身碧海藍天、波光瀲灧的良辰美景,這對王室夫婦的關系非但既不良也不美,而且告不妙。接下來的5個小時,查爾斯與黛安娜從未接近過彼此,更遑論交談。
查爾斯沖浪時,黛安娜踱到甲板另一邊;黛安娜潛水時,查爾斯把臉轉向相反的方向。他們看書,曬日光浴,與艇上其他人聊天,就是相互間沒有交換過一個眼神,沒有說過一個字。5年的婚姻,至此已經完全死亡,用不著官方宣布,誰都可以下這樣的定論。沒等假期結束,查爾斯提前離開,官方消息說王子釣魚去了,實際上,他很快與卡米拉在蘇格蘭會合。黛安娜和兩個兒子自由自在地享受陽光和海水,痛痛快快玩了幾天。梅扎卡假期與其說是不歡而散,還不如說是各得其所。

心照不宣
查爾斯和黛安娜從此達成默契。私下,除非事關兩個兒子,他們絕對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管誰。公開場合,王室職責,出訪任務,他們還維持工作夥伴的關系,當然,是貌合神離的工作夥伴。2月,度過8天滑雪假期,黛安娜撇下查爾斯和他的朋友,提前回到倫敦;3月,查爾斯去瑞士滑雪,黛安娜留在家中;4月,查爾斯帶著威廉王子、亨利王子注在貝爾摩若堡,黛安娜住在肯盛頓宮;4月底,查爾斯赴義大利,名義上去看畫展,實際上去會卡米拉;5月,查爾斯單獨前往偏僻的赫布里底群島,在那兒和農夫們一起種了3天的地。
到秋天,查爾斯與黛安娜之間的裂痕已是顯而易見,自女王以下,每一個王室高級成員都已經意識到,他們對王儲夫婦婚姻狀況的猜疑與擔心全是真的。
黛安娜幾乎從不和查爾斯在一起,她晚上外出,隨便和誰去都行,就除了查爾斯。兩個人都在家的時候,黛安娜也迴避家中舉辦的晚宴,從不以女主人身分主持大局。最初,查爾斯還常常勸她出席,從1987年開始,查爾斯再也不做這種無謂的嘗試了。
不參加聚會,不去聽查爾斯與一班同樣「令人發悶的老男人」自以為是的高談闊論,黛安娜一點不覺得有什麼損失。她寧肯一個人駕著車,離開肯盛頓宮,離開窺視的鏡頭,離開虎視眈眈的王室人員,來到陶賽特海岸她最喜愛的一片沙灘,子然一身,緩緩而行,清涼的海風拂面而來,她的心中一片空明。
原有的希望已全部破滅,妥協換來的仍是無言的冷漠,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去找到那個真正的黛安娜,找到那些在過去幾年完全扭曲和淹沒的真實性。她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

神聖使命
精神煥發的黛安娜又投入地獻身各種慈善事業。
1991年7月的一天,當時的美國總統夫人芭芭拉·布希與黛安娜一同探訪一家醫院的愛滋病病房。
在與一位病得已經起不來的患者聊天時,黛安娜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患者禁不住流下熱淚,總統夫人和其他在場的人都被深深地打動。黛安娜說過,愛滋病患者更需要溫暖的擁抱,她身體力行,實踐了自己的諾言,當
她擁住患者的時候,其實也體現了她自身的價值。
黛安娜關心所有的病患者,她對癮君子、麻風病人、無家可歸者、受性虐待兒童,同樣傾注了深切的感情,而她之所以特別關注愛滋病患者,是因為她覺得人們為愛滋病患者做的實在太少太少。
在1991年長達5個月的時間里,她一直靜悄悄不為人知地幫忙照顧愛滋病患者艾瑞·傑克遜,度過她有生以來情感最波瀾起伏的日子。
艾瑞·傑克遜精力充沛,極富魅力,是英國芭蕾、歌劇等藝術領域的傑出人物。八十年代中期,他被診斷為HIV陽性,生性豁達開朗的艾瑞一時還難以明了命運殘忍的捉弄。後來他出任慈善組織「拯救危機基金」的副主席,在那裡初遇黛安娜,也由此開始面對嚴酷的現實。1987年,他先向女友安吉拉·西蘿達坦白實情,安吉拉曾是皇家芭蕾舞團演員,面對身患絕症的好友,安吉拉從容鎮靜,在兩個女兒的全力支持下,盡心盡力護理艾瑞。
4月,艾瑞病情惡化,整日蝸居於自己的公寓中,安吉拉隨侍在側。那時起,黛安娜常常前來探望,與安吉拉攜手照顧她們共同的朋友。

❷ 黛安娜王妃的人物生平

1961年7月1日,黛安娜在傍晚時分出生於英國諾福克,重7磅12盎司,是第八代斯賓塞伯爵的小女兒。

1981年2月24日,與查爾斯王子正式宣布訂婚。

1981年7月29日,與威爾士親王查爾斯結婚。

1983年,黛安娜首次出訪澳大利亞、紐西蘭和加拿大。

1982年6月21日,長子威廉王子出生。

1984年9月15日,次子哈里王子出生。

1992年12月9日,查爾斯王儲和黛安娜王妃正式分居。

1993年12月,黛安娜部分退出公眾生活。

1996年8月28日,黛安娜與查爾斯解除婚約,黛安娜獲準保留「威爾斯王妃」頭銜。

1997年8月31日,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

1997年9月6日,黛安娜的葬禮在倫敦舉行,其遺體被安葬在她父親的家族墓地,北安普敦郡的奧爾索普。

2013年7月22日下午,她的長子——英國威廉王子的妻子——凱特王妃產下一名男嬰——她的這位孫子成為英國王室第三順位繼承人。

2019年6月1日,為紀念黛安娜王妃,巴黎市政府計劃將以黛安娜命名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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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王妃是一位慈善天使

盡管黛安娜的婚姻像一條乾涸的小溪——沒有洶涌澎湃的感情,也沒有魚蝦成群的生氣與活力。盡管查爾斯王子把黛安娜王妃當作是透明的隱形人,但是黛安娜總是表現得像鋼鐵那麼堅強。她深刻地意識到,查爾斯王子已經不再愛自己,他已經是屬於卡米拉的。

自己再怎麼做也是無濟於事。而這個社會,有太多的貧困兒童,正在死亡的邊緣掙扎。需要自己的幫助,所以黛安娜王妃把對查爾斯王子的愛轉化到了對社會、對貧困兒童的愛。

黛安娜曾多次出訪北非,訪問慈善醫院、學校、慈善機構、籌款活動,使她出訪地的許多人的生活得到改善。她海外出訪的地點還包括安哥拉、澳大利亞、波斯尼亞、埃及、印度、巴基斯坦和許多歐洲國家。

黛安娜王妃就多個議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並利用自己的高知名度來為慈善組織作宣傳和籌款。她是一位真正的人道主義者,這得到了人們的尊敬。

❸ 黛安娜王妃的簡介是怎麼樣的

黛安娜王妃(Diana Spencer,1961年7月1日-1997年8月31日)1961年7月1日出生於英國諾福克,是愛德華斯賓塞伯爵的小女兒,1981年7月29日與威爾士親王查爾斯結婚。

她是查爾斯的第一任妻子,亦是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的親生母親。1987年6月,黛安娜將她所拍賣的79件服裝所得350萬英鎊,全部捐給慈善事業。她的品行深深地感動了普通人,尤其是苦難之中的人們。

1996年8月28日黛安娜王妃與查爾斯王子解除婚約,1997年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2019年6月1日,為紀念黛安娜王妃,巴黎市政府計劃將以黛安娜命名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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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安娜王妃的社會活動:

盡管黛安娜的婚姻像一條乾涸的小溪——沒有洶涌澎湃的感情,也沒有魚蝦成群的生氣與活力。盡管查爾斯王子把黛安娜王妃當做是透明的隱形人,但是黛安娜總是表現得像鋼鐵那麼堅強。所以黛安娜王妃把對查爾斯王子的愛轉化到了對社會、對貧困兒童的愛。

黛安娜關心所有的病患者,她對癮君子、麻風病人、無家可歸者、受性虐待兒童,同樣傾注了深切的感情,而她之所以特別關注艾滋病患者,是因為她覺得人們為艾滋病患者做的實在太少太少。

黛安娜還曾多次出訪北非,訪問慈善醫院、學校、慈善機構、籌款活動,使她出訪地的許多人的生活得到改善。她海外出訪的地點還包括安哥拉、澳大利亞、波斯尼亞、埃及、印度、巴基斯坦和許多歐洲國家。

黛安娜王妃就多個議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並利用自己的高知名度來為慈善組織作宣傳和籌款。她是一位真正的人道主義者,這得到了人們的尊敬。

❹ 黛安娜與皇室的矛盾是什麼

在搬進王室之前,黛安娜給朝夕相處的舍友們留言:「請打電話給我,我相信我會需要你們的幫助。」她的話似乎總是不幸言中。

灰姑娘得到了王子,卻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象牙塔里富麗堂皇,卻又是那麼不近人情,全世界在祝賀王子幸福時,灰姑娘正艱難地面對一切。

王室生活的第一個夜晚,她住在克萊倫斯公館,也就是王太後的倫敦住所。那正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寧靜之夜,她完全孤立無助地走進這個陌生的世界。王室成員里沒有一個人認為有必要歡迎她,包括她未來的丈夫也是如此。

大家想當然地認為,黛安娜受到了關於王室禮儀的教育。而事實上,黛安娜接受的關於她新身份的訓練很有限。

搬進了白金漢宮後,黛安娜開始覺得這是「令人窒息」的地方。

對一個習慣於集體公寓的嘈雜喧鬧的姑娘來說,白金漢宮看起來什麼都像,惟獨不像個家。黛安娜感到這里猶如一潭死水。王室的古板與她的活潑性情格格不入。她發現,如何選擇服裝是王室惟一喜歡創新的事情。其餘的,她只需要「遵守」。她必須學習宮廷中繁瑣復雜的禮儀與長幼尊卑差別,熟讀王室先人的輝煌歷史。但是,似乎沒有人准備和她有心靈的交流,給予她家人般朋友般的溫暖。

孤獨的姑娘需要這些。她發現宮里的人對她彬彬有禮而有意地迴避。

逐漸地,她對宮廷大臣們的圓滑、推諉和微妙的含糊其辭感到討厭;當她直截了當地要他們談談她的未婚夫與卡米拉·帕克·鮑爾斯的關系時,她尤其感受到這一點。

她四處轉悠,試圖找人聊天。於是她常常從三樓寓所漫步到廚房,與廚師閑聊解悶。竟然有那麼一次,黛安娜隨便穿著工作裝,赤著腳,為一位男僕准備黃油麵包,男僕很不自在。

她的努力給他人以「異類」的感覺。大家太習慣於宮廷生活,似乎忘記了這位年輕姑娘也需要他人的理解與溝通。她只是成為了一種象徵,一個頭銜和一種地位。

黛安娜第一次出席正式活動,她的晚禮服就引起了全倫敦的轟動。她對服裝的獨特品味使她選擇了一件無肩帶、低領袖胸式的黑色絲綢晚禮服。

服裝界喜歡,英國平民欣賞。但是王室成員不會滿意。

這絕不是王室女性向來的保守莊重的形象。

查爾斯更指責黛安娜穿的是喪服。

這話刺傷了黛安娜,她不客氣地頂了回去:「我現在還不是你們家族的成員。」

這點不愉快還算不了什麼。只是他們觀念上的差異已經初現端倪。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她緊張,面對成排的鎂光燈和挑剔的記者,不熟稔皇家禮節的黛安娜窮於應付,窘迫萬分。

將她從困境中解脫出來的摩納哥王妃安慰她時,說了一句頗具意味的話:「不用怕,更糟糕的還在後頭呢。」

為了排遣婚前的緊張,她曾經請西希思中學的老師們再教自己舞蹈。婚禮前的最後一次舞蹈課,斯尼普在日記中是這樣記載的:「黛安娜掰著手指計算婚禮前的日子,想像著宮廷外面成群結隊的人群,不禁暗自悲傷。我們希望在10月份能繼續上課,但黛安娜小姐說:『12天之後,我就不是現在的我了。』」

說這話,黛安娜一定已經明白,她為了那即將來臨的榮耀,必將付出昂貴的可說無法估量的代價———自由,還有她自己。

自她發出婚姻誓言之日起,也就告別過去20年習以為常的生活方式,告別獨自逛街的自由,告別了隨意購物的自由,再不能心血來潮去探訪朋友,或在小酒吧中飲上一杯。

她不僅嫁給查爾斯,也嫁給查爾斯的職責和與之有關的一切。

1981年10月,黛安娜進行了成為威爾士王妃後第一次訪問。對於害羞的王妃來說,歡迎群眾的厚愛實在是她身上的一個壓力。她不斷地穿過人群、接受花束,看上去非常開心。但是滂沱大雨、嚴重的妊娠反應以及她的身體狀況,都讓她承受不住作為威爾士王妃的榮耀。她好幾次眼淚汪汪地對她的丈夫說:她再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和勇氣來面對潮水般的熱情群眾。她不止一次地想念她婚前居住的那套安靜的寓所,渴望再回到她那些快樂、單純的朋友們中間去。

查爾斯同情她的新婚妻子,但是王室的職責不容忽視。為了王室的榮耀,需要人們為之犧牲。在她努力克服害羞,一次次在公共場合表現得體後,她又悲哀地發現一個事實:「無論你做得多好,永遠不會從你的王室親戚那兒聽到任何贊揚的話語。」黛安娜很沮喪,在艱難的適應過程中,黛安娜被迫斬斷與從前世界的密切聯系,可從王室內部卻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補償。

她需要的是明智的建議,撫慰的言辭,但聽到的盡是些圓滑和客套的應對。他們不是把她當外人,就是不把她的話當真。

王室家庭恪守的祖訓是:你或者是王室中人,或者不是。

如果黛安娜想成為「王室中人」,她必須自己努力,別人幫不上什麼忙。作為一個成年的王室成員,她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解決自己的問題。做錯了,是她失職;做對了,是盡本分,不必指望有任何嘉許和鼓勵。

在宮廷和其他場合里,黛安娜最困惑的是她的地位的變化。她不再是黛安娜·斯賓塞,而成了一種地位,一個頭銜。「威爾士王妃太子殿下」,不僅使她遠離了昔日的朋友,也遠離了她的王室親戚們。

王室禮儀規定,人們稱呼她時,第一次用「殿下」,隨後用「夫人」。當然人人還都要向她行屈膝禮。黛安娜感到很不自在。

她意識到,人人都以新的眼光看待她,對待她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只能欣賞,不能觸摸。黛安娜所受的待遇過分講究,而她最渴望的是安慰、鼓勵。

在這種困境中,她的飲食紊亂症一再發作,她不斷感到惡心,體重急劇下降,到了「皮包骨」的地步。她經常哭泣,和查爾斯吵鬧,甚至想到自殺,但這只是給王室成員一個壞的印象。 二、光亮出現
1982年9月,摩納哥王妃格蕾絲不幸因車禍身亡。噩耗傳來,黛安娜十分悲痛。一年半前,她第一次出現於王室社交場合手足無措時,是格蕾絲王妃給予她安慰。她想去參加葬禮,最終得到了女王的批准。那是她第一次單獨代錶王室出國。在葬禮那樣一個充滿強烈情感、極易使人沖動的場合,她表現得莊重得體,回國後受到了公眾的一致好評。

在這種悲劇的氛圍中,黛安娜慢慢意識到自己也能夠像格蕾絲王妃一樣適應新的環境,利用自己的地位對王室乃至整個國家作出貢獻。從同樣出身平民的格蕾絲王妃身上,黛安娜隱約看到了自己的出路所在。但是她未能明確怎麼做。

1983年王儲夫婦對澳大利亞的成功訪問,是她生活中一個重要轉折點。她不再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姑娘,而是一個較為成熟的女人了。這雖算不上什麼重大變化,但卻表明她的精神正在緩慢恢復。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不能自我控制,不能適應王室生活和她的新角色。現在,她增強了自信,也積累了一些經驗。這更使她對未來充滿信心。雖然,今後的生活中免不了再流淚,受刺激,但畢竟堅冰已經砸破,航道已經出現,她對下一步的航程有了把握。

她轉變的一個顯著標志是她開始和自己的朋友聯系了。好長一段時間她不敢和朋友聯系了,有意把自己封閉起來。生活在宮廷禁苑中的她不敢想像過去的朋友們快樂的生活。想當初,朋友們經常一起談論有趣的假日、歡鬧的晚宴、新覓的工作。與她這個超級明星的生活相比,這似乎是世俗瑣碎的。然而,對她來說,這種閑聊意味著自由,她已經永遠地失去了它。再者,她也不願讓她的朋友們見到這副晦氣的樣子。她好比是一隻受了傷的小動物,要獨自躲在僻靜處舔愈自己的傷口。

從澳大利亞和加拿大訪問回來後,她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心面對昔日的朋友了。她寫了一封又一封信,詢問每個人的身體和生活狀況。她寫信邀請亞當·拉塞爾在一家義大利餐館會面。

時隔3年,亞當·拉塞爾發現再也找不著那個在滑雪場上的快樂、活潑的女孩。不可否認,眼前的威爾士王妃美麗自信,但掩飾不住自己的孤獨和苦悶。那時的她,生活中最大的奢望是一邊吃著菜豆加蕃茄沙司的烤麵包片,一邊看電視。「我覺得這就是天堂了。」她曾這樣天真地對他說。而現在亞當·拉塞爾看到的黛安娜,活像一個被關在監獄中的囚犯。

1984年,黛安娜生下了亨利王子。作為王妃,她覺得自己生育繼承人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而她和查爾斯的感情,則是一日比一日冷淡。查爾斯拋開妻子孩子,到農場里尋求安靜的生活,而黛安娜,則寄情於物質的狂歡中。她投入許多時間和金錢,每天在白金漢宮的室內游泳池游泳,在肯辛頓的家中施用一套美容秘方。她花大量的錢置裝、設計發型,包裝精良得像一位好萊塢明星。黛安娜越發地艷光四射,她的每個別出心裁的小裝飾,都會引起女人們的爭相模仿。

黛安娜訂做一件晚禮服就要花4000英鎊。黛安娜花費在成套服裝上的錢就已經超過了80萬英鎊,這還不包括20萬英鎊的家常衣服。她出訪時要從她的4200套服裝中選擇200套帶上,而穿用其中的50套。結婚以前,黛安娜幾乎沒有首飾,查爾斯送給她的訂婚戒指:一雙周圍鑲了14顆鑽石的巨大的橢圓的藍寶石戒指,價值就有28500英鎊,此後她收受的首飾珠寶無法估價。

物質填不滿空虛的心。黛安娜困惑地過著雙重生活。一方面自己受到公眾的熱烈歡迎和贊美,另一方面,丈夫和王室里的人不見任何鼓勵,也不見任何忠告。

她仍在懷疑自己的價值,仍在徘徊中。

1986年莎拉王妃的出現,給王室帶來了新鮮空氣。一時間王室里所有的好評都給了年輕活潑、精力充沛的約克公爵夫人。在這種情況下,再加上丈夫查爾斯勸告,她一度放棄自己,全力效仿她的弟媳。

結果是弄巧成拙。公眾媒眾認為她輕佻,保守的王室更不用說了。至於丈夫查爾斯,兩人感情仍在惡化,已經分居了。

1987年,她和查爾斯訪問威爾士南部時形同陌路,宣告著她開始好好反省了。她的效仿行動徹底失敗了。

那是黛安娜最為沉靜的一段時間。她駕車離開肯辛頓宮,遠離那些監視她的攝影機和王室人員,掙脫囚禁她的圍牆,來到她最喜愛的杜塞海岸,寂寞地行進在沙灘上。

她現在才明白,自己想和查爾斯重新和好的希望徹底沒有了。他那冷漠的輕視已將她所有重歸於好的幻想都踐踏得粉身碎骨。她曾經設法迎合他的一切要求,但她的努力不但沒有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反而使她成為嘲笑的焦點。

她終於領悟到,如果她要真正的生活,必須找回自我,找回那個真正的黛安娜·斯賓塞,那個真實的性格被拋棄、才華被埋沒了7年的姑娘。

很長的一段時間,她茫然盲目地服從於丈夫、王室和媒體的種種要求,壓抑住真實的自我。現在,她要平靜地面對生活給予她的所有挑戰了。

三、王室成員與王妃
英國王室的精神,體現在由王太後、伊麗莎白女王和瑪格麗特公主3人組成的「三駕馬車」中。

她們是溫莎家庭的靈魂。

伊麗莎白女王和瑪格麗特公主是王室對現實生活免疫的最後一代人,她們自幼居於深宮重院,與外部世界隔絕,排隊、逛街、分期付款等柴米油鹽事與她們從不相關。她們只是平靜地處在社會期望與規章制度所容許的位置,年復一年。

責任、義務和犧牲精神已鑄就她們生存的教義。她們在這些高深莫測的條款中按王族、公眾所期望的方式生活,在別人仰視的目光中去舔平那份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永不抱怨,永不解釋」是溫莎王族的信念核心。

黛安娜作為外來者,更清楚地看到了外面世界與王室里閉關自守的差距。他們不願面對嚴峻的現實,只有緬懷昔日的風光;他們不屑平民的生活,只有自我封閉在矜持高貴的身位中。無比寂寞,無比神聖,這是這個家庭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

這三駕馬車的核心人物無疑是伊麗莎白王太後。德高望重的王太後曾經在二戰中堅持留在倫敦鼓勵丈夫和軍民,希特勒詛咒她為「世界最可怕的女人」。

黛安娜得以進入白金漢宮得到了王太後的支持。她曾經建議外孫查爾斯注意黛安娜·斯賓塞小姐:「你看她多麼溫柔,多麼甜蜜,多麼天真!」王太後一直是黛安娜王室戀愛的支持者。

但是,王太後很快便無法喜歡這個她相中的女孩。

王太後本來期望的王妃應該是外貌美麗、百依百順、很快融入王室系統中。但是黛安娜與她想像的差得太遠。除了她的美貌,一切都與王太後的標准不一樣。她崇尚自由,不拘泥於王室的清規戒律,還用她的魅力搶盡了丈夫查爾斯的風光。

在黛安娜這方面,她認為王太後過於拘泥於形式,主持的社交活動總是一本正經,死氣沉沉。另一個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發現王太後私下裡似乎贊成卡米拉與查爾斯的私情。卡米拉住在王太後的住所時,王子可以給她打電話。

王太後和查爾斯的感情深厚,而黛安娜顯然是被排除在外的。

相比之下,黛安娜更喜歡瑪格麗特公主,她對黛安娜適應宮廷生活幫助最大。

黛安娜入宮之初,曾經極其不適應王宮的生活。尤其是那種冷淡、刻板的氛圍總讓她覺得窒息,好像青春活力在一點點被吸去,轉眼間人就暮氣沉沉。

這時候,正是瑪格麗特公主來到她身邊,安靜地將王室的規矩講給她聽,以幫助她適應王室的生活。黛安娜說:「我很敬佩瑪格麗特,非常喜歡她,她一直對我很好。」

對於她的婆婆伊麗莎白女王,黛安娜起初的感覺是敬畏和尊重。

開始時,根據宮廷禮儀,她每次見到女王都要一絲不苟地行禮。而宮廷生活的其他時間,她則應避免與女王過份親近。

但在後來幾次單獨談話中,黛安娜不再那麼拘謹了。她們談論的主要是夫婦倆緊張的關系,以及查爾斯的精神狀態。女王發現查爾斯的生活目標不明確,行為古怪乖僻、反復無常。女王還認為,查爾斯與黛安娜一樣,都未從這樁婚姻中得到幸福。

女王作為一國之主,40年恪守職責,維持日薄西山的君主制,將王室的傳統和職能發揮得淋漓盡致。黛安娜非常佩服,盡管她迫切想要逃離王室婚姻,但她仍不由對尊敬的女王說:「我不會讓你失望。」

一個悶熱的下午,黛安娜去參加游園會。她的朋友遞給她一把扇子,黛安娜拒絕道:「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的婆婆正拎著手提包,戴著手套,穿著襪子和皮鞋站著。」女王在每一場合都能表現出極強的自控力,黛安娜不禁由衷地佩服和尊敬。

盡管她是英國王室的叛逆者,盡管她的個性與女王所期待的不符,她還是非常地信賴敬佩女王的能力,並竭力與她和睦相處,從而能夠保持比較友好的婆媳關系。

黛安娜和公公菲利普親王也比較友善。也許孤獨的親王更能理解黛安娜這種作為王室陪襯的地位。在王儲夫婦的婚姻問題上,他曾經訓斥兒子查爾斯,認為只要給黛安娜時間和機會,一切會好起來。結果是父子不歡而散。
黛安娜與安妮公主的關系有那麼一點微妙。黛安娜很是欣賞安妮公主的自立與首創精神,稱贊她沖破公主的樊籠為創辦拯救兒童基金會所作的努力。1984年9月亨利王子出世時,黛安娜沒有讓安妮公主做亨利的教母,而是選擇了自己的好友———卡羅琳·巴塞洛繆。新聞界大造輿論,說這表明了黛安娜與安妮公主關系冷淡。

黛安娜則認為安妮公主已經是孩子的姑姑,無必要身兼兩職。

而安妮公主則從來就不喜歡黛安娜,她站在哥哥查爾斯這一邊,相信報紙上所有不利於查爾斯的言論都是黛安娜一手策劃的。她甚至不願和王妃說話,在任何場合都拒絕理睬王妃。黛安娜的到來不僅侵佔了安妮公主應有的位置,而且她還竊取了安妮公主的穿著技巧,她會時常穿上一套全新的服裝,最大限度地顯露出她美麗的身段,或者套上一件比基尼泳裝,在海灘曬日光浴,不在乎記者的追拍。這讓安妮很惱火,她應有的風光都讓黛安娜搶了過去。

在正式場合下,只要黛安娜和安妮公主同時出現,安妮公主總是站得盡量離黛安娜遠一點。

帶有貴族血統的平民,鄰家女孩黛安娜,她的習慣和愛好決定了她對於王室的陌生感,她終歸是一個外人,而無法融入王族。但安妮公主對於王宮卻一直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生於斯長於斯,她與黛安娜之間有一層無法消除的隔閡。

與黛安娜有同樣遭遇的是約克公爵夫人———同樣平民出身的莎拉。

五年前約克公爵夫人在巴爾莫勒爾度假時是那麼地富有青春的活力。僅幾年時間,她便被王室制度剝掉了一切年輕人的銳氣,並一步步被吞沒。她的生活不再講求藝術,而僅僅成為一種負累。從服裝到朋友的選擇,她都無一例外陷入新聞界的圍攻中,無處喘息。

處於冷漠的王室中,公爵夫人向外界尋找寄託。

她先後結識了各色人物,這些人有的用托洛克紙牌算命,有的用特異功能,有的用星相學或其他方法佔卜。公爵夫人期望藉此尋找走出王室「迷宮」的仙徑。

有段日子,公爵夫人每天花幾小時來求教占卜算命和星相學家。也許在那些預言里,約克公爵夫人才能得到某些慰藉。

《奧賽羅》劇中,亞戈不斷地預言王室將要毀滅,而白金漢宮中的亞戈卻是約克公爵夫人。1992年離婚前的一段日子,她總是在黛安娜耳邊嘟噥、慫恿、懇求,預言王室將亡的命運,催促她逃離這個囚籠。

她的請求對於一個陷入絕望的女人來講,應該是一個富有吸引力的召喚,可惜黛安娜此時已經開始相信自我判斷了。

她悲哀地看著女友陷入了和自己相似的境地。在王室中,她倆是孤立於王室外的。

那是8月里一個宜人的夜晚,王室一家人在巴爾莫勒爾城堡的草坪上興致勃勃地品嘗著烤肉野餐。大家一邊吃一邊交談,不知何故,發生了爭論,主要是針對約克公爵夫人,使她一氣之下,拂袖而去。黛安娜試圖為她辯解,說沒有人會想到與王室成員結婚後,生活會如此難以適應,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公爵夫人越來越無法忍受王室內部的種種束縛。黛安娜甚至盡量使女王明白:如果再束縛著約克公爵夫人,終有一天她會離去。果然,莎拉告訴她的朋友們,那是她最後一次去巴爾莫勒爾。8個月後,她與安德魯王子正式分居。

黛安娜驚訝地看到女王周圍的人是如何迅速地轉而反對公爵夫人,並以一種舉措失當的罪名將她推入王室的反面。她對此感到極端的感傷。

「白金漢宮的利劍指向公爵夫人」,英國倫敦廣播公司的記者一針見血地指出當時的情況。莎拉當時已經被指控利用與王室聯姻謀私利,還無中生有地被認為利用公關公司為其脫離王室造勢。

公爵夫人在無盡的指責中以淚洗面,度日如年。1992年8月,《每日鏡報》刊出了約克公爵夫人與情人在法國南部度假的照片,一時炒得沸沸揚揚。

1994年5月,約克公爵夫婦離婚。如果黛安娜決心沖出圍城,她勢必要經歷莎拉所遭受的一切四、何去何從
在約克公爵夫婦分居期間,查爾斯和莎拉曾經一起討論婚姻問題。他也向公爵夫人談了自己婚姻的困境,並一再強調說,他作為法定的王位直接繼承人,幾乎不可能有絲毫想同黛安娜分居的念頭。約克公爵夫人不客氣地回敬說:「至少,我對得起自己。」對於王室制度的不滿、對於黛安娜處境的同情都包含在這句話中。的確,查爾斯和黛安娜都是很虧欠自己的人,他們被以王室形象的名義綁在婚姻這根柱子上示眾,欲脫不能。如果是平民,可以平靜分手,但他們只有痛苦地表演。

女王對他們的婚姻關系緊張表示理解。王家與外人通婚常有不適的情況發生,但以往的人都是皇家的小角色。但黛安娜不同,她是未來的王後人選,她沒有別的選擇,她惟一的事業就是好好地做威爾士王妃,她不可丟下王室責任再去幼兒園做老師。在公開場合,她仍是查爾斯的必要夥伴,必須共同執行國家責任和義務,而且必須看起來很樂意。

他們的悲劇,只是王室婚姻悲劇的一個加強版。平民與王室成員的婚姻失敗不是查爾斯夫婦一對,他們是歷史進程中王室受到沖擊後的苦果。

英國自漢諾威王朝君臨天下開始,喬治一世從日耳曼帶來的諸項清規戒律之一,就是王子必須娶王室血統的女子為妻,假如王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娶一個平民貴族或真正的平民,其妻子兒女將不得繼承爵位及財產,甚至不被承認。

一次世界大戰中歐洲的君主制土崩瓦解,所剩無幾。王室成員尋覓到門當戶對的佳偶幾乎不可能了。喬治五世被迫改革婚制,允許子女的配偶可出身自公爵、侯爵、伯爵三級貴族家庭,伊麗莎白王太後由此成為兩百餘年來第一位嫁給王子的平民。

但不管出身多麼高貴的平民與王室聯姻,結局都是酸澀不堪。除了王太後與女王,其餘人的婚姻結局或是離婚,如瑪格麗公主和托尼·阿姆斯特朗,或分居,如約克公爵夫婦,或如同王太子夫婦一般違心地維持現狀。

那些走入王室家庭的平民往往被王室的種種清規戒律弄得不知所措:被媒體追蹤,充當配偶的附庸,找不著體現自己價值的位置,婚姻失去了本來的意義,成為了囚禁人的牢籠。黛安娜只是其中一個。

1995年12月5日英國首相梅傑拜會伊麗莎白女王,就黛安娜王妃將來出任的角色一事進行討論。因為黛安娜王妃在與查爾斯的婚姻破裂後,向梅傑提出,想做英國的巡迴大使,為人道主義盡力。

首相有意成人之美,但其他官員則認為黛安娜不能勝任,她從未接受過任何外交禮儀方面的訓練。

多年來,黛安娜在外交領域展露的才華,早令一向冷峻苛刻的英國外交界心悅誠服。

1995年11月,黛安娜王妃對1982年曾經與英國因福克蘭群島的歸屬問題發生戰爭的阿根廷進行了一次慈善訪問,贏得不少贊譽,這似乎為她爭得大使的角色添了一個砝碼。

民意測驗顯示,英國國民大都贊成王妃出任大使的選擇。反對派則認為僅靠微笑和撫摸人腦袋遠遠不夠,需要多年的經驗。最終,白金漢宮的回復是此類神聖使命應該屬於王儲。

王室與黛安娜,依舊是格格不入。不同的是,黛安娜不再努力適應王室,而在王室中尋找自己的位置了。反客為主的轉變,也昭示著黛安娜由羞澀女孩到成熟的女性的轉變。

她要開始自己的生活。

❺ 人民的王妃黛安娜王妃 [人民王妃]

個人婚姻的挫折使她認識到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愛,她的熱情和對社會疾苦的深切關懷,不但為她個人贏得了眾多友誼和同情,也使她成為世界上最熱心、也是最成功的集資者。黛安娜失去了王子,卻得到大眾。英國前首相布萊爾曾評價她是「人民的王妃」。

人民王妃/贏了世界

離婚後的黛安娜懷著巨大的勇氣與愛心致力於防治麻風病、艾滋病、反殺傷地雷等慈善事業,愛心和足跡遍及世界各地。
新鮮而快樂的生活/離婚後,黛安娜曾被錯過的如花的歲月又重新綻放。幾年之間,她迅速成熟起來,人們注意到,她說話語氣的變化是反映她日趨成熟的晴雨表。當她提到抑鬱的日子時,語調平緩、柔和、深沉,似乎在從恐懼的內心深處挖掘思想;當感覺自己成為「中心」,能夠自我把握時,聲音則生動活潑,飽含激情,充滿詼諧。
豐富、坎坷的生活閱歷,使黛安娜受到磨練,獲得了知識。同時,在實踐中她也深深體會到,她的知識領域尚需不斷開拓。於是,這個在中學成績平平的女孩,卻要雄心勃勃地准備研究心理學和精神健康學,用她的話說,她想涉足「任何與人有關」的領域。
過去,黛安娜總是本能地附和丈夫和高級廷臣的意見,對自己的知識、能力缺乏信心。現在,她對自己生活的方向更加明確談脊,所以總是准備辯論一些政策性問題,這是她幾年前想也不敢想的。
一些墨守成規、無所作為的外交家,現在開始對黛安娜刮目相看,逐漸認識到她的真正價值。
黛安娜出訪中東給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黛安娜首次單獨訪問巴基斯坦,隨後又訪問了埃及和伊朗。而伊朗這個伊斯蘭共和國,在幾年前還常焚燒英國國旗。正如黛安娜評論的那樣,這次中東之行是她王室生活中「非常成熟」的一個方面。她的演講發自內心,內容出自親身經歷,真切感人。對記者們提出的問題,她的回答自如圓滿,記者們無可抱怨。這一經歷是她人生中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當黛安娜真誠地說出自己的心願時,所有的人為之感動――包括那些曾經譏誚她的人,「我想如今承受著最大痛苦的人,就是那些得不到液侍簡愛的人,而我知道我可以給他們帶來愛,哪怕一分鍾,半個小時,一天,一個月,我都能給予。我非常高興能那麼做,並且這也是我真心誠意想做的事情……英國人民需要一位公眾人物給他們以愛、理解、幫助,她會在黑暗隧道的盡頭為他們點亮一盞燈。我一心想要扮演這個獨一無二的角色,我願意成為人們心目中的王妃……」
她的話讓無數觀眾熱淚盈眶鬧褲。
禁雷勇士/作為王室貴婦,黛安娜並不滿足於安享俸祿、養尊處優的生活,她以優雅的風度,迷人的魅力,飽滿的熱情和充足的信心,從事著她的社會公益活動,所到之處,皆得人心。
1997年1月,黛安娜飛往飽受戰亂之苦的非洲安哥拉雷區,她此行的目的是利用個人影響,協助國際紅十字會組織,呼籲在全球禁止使用和徹底銷毀步兵地雷。
地雷在全球導致的問題直被忽略,在東南亞、非洲,波黑地區,既往戰爭留下的地雷每個月殺死800人,使1200人致殘。
當飛機緩緩降落在安哥拉城市萬博郊外破爛不堪的機場時,隨同訪問的英國爆破專家警告王妃,腳下這塊土地充滿危險。而羅安達那些不幸的人們使黛安娜流下了悲憫的眼淚,她的努力改變了許多安哥拉地雷受害者的命運。
對黛安娜來說,這只不過是一次出於善良本意的慈善活動而已,但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無形中干預了政治,就在黛安娜忙於安哥拉的活動時,英國政府開始感到緊張,因為英國軍方直在武器出口上獲利。
6月,黛安娜訪問了波黑。全世界知名媒體尾隨著她。在那裡,美麗纖細的王妃戴著透明面罩、大步踏入雷區的照片使全世界膽戰心驚,而她無言地擁抱因地雷而傷殘的兒童的照片,更激起了全世界的同情。
黛安娜恰到好處地運用了媒體的力量推動國際反地雷運動,她發表了無數演講,向許多政府發出呼籲,請求禁止生產、銷售和使用地雷。她離世四個月後,國際社會就簽署了一項禁用地雷的協議。
正是因為黛安娜的影響力,使得以往許多不被關注的弱勢群體進入了人們的視野。在她的支持下,「國際反地雷運動(ICBL)」蓬勃發展,這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非官方組織在黛安娜發表支持禁雷法案後名聲大振,先後獲得了60餘個國家、上千個組織和團體的加入。到本世紀初,全世界已有超過135個國家簽署了禁雷條約,戴妃首倡義舉,功不可沒。
愛心大使/黛安娜已建立起足夠的自信心,她開始從事一些帶有挑戰性的工作,例如幫助艾滋病患者。
離婚後,黛安娜先後出訪澳、美、意等國,參加各種慈善活動,把自己的慈善事業從過去的100個減少到她最關心的6個。這些團體主要的資助對象是老人、兒童、癌症和艾滋病患者以及無家可歸者。去醫院探望病患者,對她來說,這時已不是一種公務,而是一種滿足,她此時此刻的舉動是她個人的成就,當她擁抱患者時,她是以她自己,而不是以王妃的身份履行職責。
黛安娜用溫情和友愛溫暖需要愛的人們,用親吻與擁抱安慰孤獨脆弱的人們,用行動接近人們,並踐行著自己的諾言。20世紀80年代中期,人們談論艾滋病時不免帶有恐懼心理,對其惟恐避之不及。而到米德塞克斯醫院慰問艾滋病患者的黛安娜,卻坐在病床邊,與病人擁抱、握手,親切交談。美國前總統柯林頓評價道:「1987年,一個許多人還相信艾滋病可以通過輕微接觸就能傳染的年代,黛安娜王妃坐到了一個艾滋病患者的病床上,握住了他的手。她告訴了世界艾滋病患者需要的不是隔離,而是熱心和關愛。」
麻瘋病患者是人們不願接近的人群。由於病魔的折磨,許多人形態可怖。黛安娜訪問奈及利亞期間,專門到麻瘋患者聚集地去探視病人,盡管許多人由於病魔的侵蝕,手指已經萎縮變形。黛安娜仍堅持與病人握手,這一無私的舉動,贏得了人們的好評,並使黛安娜的聲譽再次提高。
王妃對這些人的同情是發自內心的。喬治・希伯特博士評論道「她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對病人們來說,像戴妃這樣的人能認真地對待他們的問題,並樂於看望他們,和他們談話。對他們來說是巨大的鼓舞。因此她的到來在病人中間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有些人對自己的處境灰心喪氣,王妃對他們極為友善,她提的問題切中肯綮,她專心致志地傾聽對方的答話。當她發現這些人不再總是對她行屈膝禮稱她作殿下時,她好像如釋重負,這樣她就湊到人群中來,和他們一起談天說地。」
黛安娜的人道主義情懷澤及後世。2002年她的兒子哈里王子在10歲生日之際表示,他一直很想循著母親的腳步,致力於禁絕地雷、防治艾滋病等人道主義事業,完成她未盡的慈善工作。「尤其是在我母親過 世後」,他說,「我比任何人都有勇氣做這項工作。」
慈善明星/長期以來,黛安娜認為自己毫無價值,除長相可取之外,對世界毫無用處。而現在,她知道她可以對別人有所幫助。
王室成員一直都是慈善組織的參與者,他們開設慈善之家和醫院。但黛安娜作為一個完全不同的慈善家出現。她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英雄,而是現代消費社會的超級明星,「親善大使黛安娜」的另一面是「明星黛安娜」,這是媒體、公眾和她自己共同塑造的。在慈善事業中,黛安娜獲得了自我認同。她發現,自己的魅力可以幫助那些不幸的人獲得大筆資助和關注。她成了150多個社會機構和慈善組織的資助人或主席,在這些工作中,她可以遵循自己內心的准則,而不是王室的准則行事。在這里,她被愛,被需要,她不但通過許多社會活動為這些團體籌款,她自己也常常直接捐款。
漸漸地,媒體和公眾發現,黛安娜每周花4000英鎊購置服裝的錢並沒有浪費――她美麗的形象幫助她籌到更多錢,而這些錢是為了那些需要幫助和關愛的人,她運用自己的魅力成功地行善。一個名叫「人際關系」的組織在請黛安娜成為正式贊助人之後,其籌款數額由九千多英鎊激增至二十多萬英鎊。為了籌錢,慈善機構常組織一些晚會,很多有錢的男士前來,每人付出7000英鎊的入場費,僅僅是為了能將黛安娜擁在懷中跳支舞。
1996年7月,離婚協議剛剛達成,威廉王子突發奇想,提出為了慈善事業,王妃可以賣掉她的王家婚禮服,以此作為告別王室生活的象徵,同時也是一種善舉。黛安娜從她最喜歡的衣服中精心挑選了79套(這些衣服曾引起了多少效仿的狂潮),包括她在白宮與約翰・特拉沃爾塔跳舞時穿的那套白色禮服,在她為自己選定的第二個居住城市紐約拍賣,總共籌集570萬美元,全部捐獻給皇家馬斯登醫院。
黛安娜是英國艾滋病基金會最活躍的資金籌集者之一,而且也是最成功的,紅十字會對她的感激簡直無以言表。1999年11月,黛安娜慈善基金的款項一度達到1億多英鎊。

聚寶盆安哥拉
安哥拉是一個自然資源富庶國,有南部非洲「聚寶盆」之稱。首都羅安達是安哥拉最大的城市,是非洲著名港口。葡萄牙統治時期,有「非洲小巴黎」之美稱。近三十年的內戰,使這里到處是難民。


焦點之國波黑
1992年春天爆發的波黑戰爭是歐洲近50年以來最殘酷的戰爭,一度成為世界焦點。瓦爾特曾經保衛過的首都薩拉熱窩是其首都,這里夏季多雨,冬季多雪,是旅遊度假的好去處。薩拉熱窩老城區的商業街別具特色,一排排的手工藝品店鋪錯落有致;中心城區多為奧匈帝國時代的古典建築,獨特的風貌明顯迥然於歐洲其他傳統的城市,被譽為歐洲的耶路撒冷。莫斯塔爾是波黑最主要的旅遊城市之一,曾以一座古老石橋著稱。波黑戰爭期間老橋一度被炸毀,2004年修復,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秘密戀情/1995年9月,黛安娜在倫敦皇家布郎溥頓醫院邂逅外科醫生哈斯納特・科漢。黛安娜發現這個巴基斯坦後裔充滿愛心,樸素,嚴謹,談吐幽默,從不對病人擺架子。
1996年8月和查爾斯正式離婚後,黛安娜覺得新的生活終於開始了。但哈斯納特對婚姻直沒有承諾,他在猶豫。現實的苦惱時時纏繞著他:他和黛安娜如此不同,這種差別不僅體現在生活方式上,而且表現在文化傳統以及經濟狀況上。
黛安娜是公眾人物,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總是受到人們的關注。對於重視東方傳統的哈斯納特來說,一個完美的妻子應該能夠照顧家裡的事,能夠在堂前伺候父母。他想要的只是個雖然簡單卻感到舒適的家,而不是一套豪華的明星住宅。哈斯納特的每月薪水是1800到2000英鎊,他住的是兩間一套的房子,工作繁忙,娛樂時間不多,黛安娜能適應這樣簡朴的生活嗎,
哈斯納特家鄉的人也知道他和黛安娜的事情,他們認為哈斯納特和黛安娜結婚將是完美的結合,可以給巴基斯坦帶來榮譽。這種想法使哈斯納特感覺更不舒服,他不想為別人的意願而結婚,婚姻只是他自己和家裡人的事。他向一位比較信任的朋友徵求意見,得到的回答很簡單斷絕關系,繼續自己的生活。

黛安娜在巴黎慘遭車禍後,哈斯納特以朋友的身份參加了黛安娜的葬禮。通過當時記錄葬禮情景的照片可以看到,向沉穩的外科醫生顯然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哀傷,他孤獨地坐在人群一角,悲痛欲絕。
倉促告別/富豪多迪,法耶茲的父親穆罕邁德・法耶茲曾多次邀請黛安娜去海濱度假,她都推脫了。但這次不同,她正為哈斯納特心亂如麻,而且這也是她離婚後第一個夏天。她想讓兩個孩子度過一個好假期,她接受了邀請,帶著兩個小王子和多迪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
1997年8月初,黛安娜和多迪又去了法國南方海濱。在那兒,黛安娜顯得很高興,和多迪起游泳,一起在遊艇上曬太陽,聊天。她知道有人偷拍他們,但並不躲避,而且還故意做得開放些。
8月30日下午,黛安娜和多迪・法耶茲去法國聖托洛佩茲度完周末,於16點30分回到巴黎里茲飯店,共進晚餐之後兩人坐上一輛黑色賓士,他們准備去位於巴黎16街的多迪的一所私人別墅休息。
車子沿著塞納河畔的高速大道向前飛駛。
但是,他們永遠沒有到達多迪的別墅。
車子只開到了艾菲爾鐵塔附近的阿爾瑪橋下。
很快,在醫院的法國內政部長舍韋內瓦和院方宣布黛安娜慘遭車禍,因胸腔大出血,於凌晨4時26分死在手術台上,時年36歲。

巴黎旺多姆廣場
巴黎旺多姆廣場是巴黎一座封閉式豪華廣場,中間是綠色的旺多姆柱,一側是著名的里茲酒店。這里有上百年悠久歷史,是傳統的富人消費區,有很深的歷史文化積累。只有少數商人的商品才有資格陳列在巴黎旺多姆廣場的珠寶店櫥窗里,多迪・法耶茲在此地為黛安娜買了那枚刻有她名字的戒指。里茲酒店是多迪父親的產業,是巴黎最豪華最著名的酒店之一,是名人、影星在巴黎最愛下榻的酒店。黛安娜的最後時光,曾與多迪在這里用餐。那時,對黛安娜來說,攝像頭無處不在。

塞納河的阿爾瑪橋
巴黎的橋是歷史的紀念碑,阿爾瑪橋是塞納河上最「新」的橋梁之一,其設計非常簡潔,沒有過多的雕飾,那段與沙俄軍隊的交戰史也已經很少有人知道。1997年8月,黛安娜和多迪在阿爾瑪橋地下隧道蒙難,阿爾瑪橋一夜成名,被稱作戴妃香銷橋。事後,這里樹起了一座火炬狀的雕塑,紀念黛安娜。雕塑基座上曾寫滿各種文字的留言。盡管巴黎市政府後來專門在古老的第四區建了一個花園紀念黛安娜這位「大眾情人」,但是多數遊客還是希望到「自由之火」雕塑去為心中的女 神獻上自己的鮮花。
世紀葬禮/黛安娜去世後,全球無數媒體不約而同使用了同一組詞――「震驚和悲傷」。譏誚、傷害過她的媒體此時用這樣的口吻形容她的離去――「不列顛的王冠上失去了
顆明珠」。英國廣播電台停止了正常節目的播出,專門播放黛安娜王妃身後的消息,這是二戰以來絕無僅有的。
1997年9月6日,英國為黛安娜舉行了葬禮。威斯敏斯特教堂外,成千上萬的人為她祈禱,她的靈柩經過的77英里的道路上灑滿了鮮花。從肯辛頓宮到威斯敏斯特教堂,送葬隊伍足足走了2個小時。當靈車經過英國王宮――白金漢宮門口時,身著黑衣的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率領著三代王室成員向黛安娜的靈柩深深地鞠了一躬。在她身後,白金漢宮上空飄揚的英國國旗早早地降下了一半。
這是威斯敏斯特教堂建成1000年來最為隆重的一次葬禮。對一個女人的祭奠,不僅變成了世界歷史范圍內奇跡性的盛大聚會,還使交戰的愛爾蘭天主教和親英教徒聯合為她致哀。唱詩班的頌詩中,英國首相布萊爾宣讀了《科林斯人對愛的贊美》:「如今我們只能透過玻璃模糊地看到她的遺容。從她身上,我們看到了忠誠,希望和愛,但三者之中,最偉大的是愛。」
英國廣播公司用44種語言向世界轉播了這場史無前例的葬禮實況,全球25億人看到了本世紀最令人傷感的一幅畫面黛安娜王妃的靈柩安放在炮架上,覆蓋著褐紫紅色和金色的皇家旗幟,上面擺著白色鮮花,鮮花叢中有一張兩位年幼的王子寫的卡片,上面只有一個詞:「MUM」。畫面上還有那個使黛安娜的人生發生非常故事的查爾斯悲傷的面容。
餘波未了/黛安娜死後,各行各業都開動腦筋思考怎樣利用這個時機大賺鈔票,已形成了一個所謂的「黛安娜經濟。」有人把話說得更透:黛安娜無論在生前還是身後,都養活了一大批人。
玫瑰已經離去,但沒有消失,風中之燭還在搖擺不定。突然的死亡使人充滿了狐疑,不斷有朋友揭密,又不斷有人站出來指證,好事之徒的謠言,不安分者的自述。黛安娜,這朵英格蘭玫瑰生前光華萬丈,死後也不寂寞,故事永遠都有,各自新鮮。
黛安娜死後,死亡原因猜測多達9個版本。譬如,司機酒後釀車禍、汽車故障出意外、地雷商埋下地雷、因醫生延誤而死、英國王室下毒手等等。但更多人相信黛安娜的突然離去是英國情報機構所策劃的暗殺行動。
2003年10月20日,英國《每日鏡報》發表了一封黛安娜的親筆信,信是黛安娜的管家伯勒爾提供的,信中寫道:「現在我處於生命最危險的階段,有人正在策劃為我製造一起『意外車禍』:剎車失靈,頭部受重傷……害我的目的就是為查爾斯結婚掃清障礙。」這使英國一些始終懷疑戴妃之死是「陰謀」的人似乎找到了證據。
2004年1月10日,英國《泰晤士報》再次抖出驚人消息。該報稱英國警方懷疑戴妃司機亨利・保羅的血樣被「掉包」,因而嚴重質疑法國方面得出的「保羅酒後駕車釀成車禍」這一結論。
2006年12月14日中午,英國警方正式公布了黛安娜與男友多迪死亡原因的詳細 調查報告 :黛安娜王妃當年的確死於意外,而絕非死於謀殺。這份長達850頁的調查報告是倫敦警察廳前警察總監率13名專家組成的特別小組花費兩年時間,耗資400萬英鎊,在英國,法國和美國情報機構以及政府部門的全力協作下,走訪400名證人,提取了250份證詞後出爐的。
盡管報告內容已經公開,但當事人之一、多迪的父親、埃及大亨法耶茲堅決否認他的兒子和黛安娜是死於純粹意外。自事故發生後,法耶茲一直要求公開調查兒子和黛安娜的死因,並自組了一支偵探隊伍,他認為黛安娜和他的兒子完全是死於謀殺。
10年來,黛安娜的名字從來沒有被忘記,她就像一顆流星劃過溫莎堡的天空,但始終未了,她越來越像一個電影故事,並且沒有結局。

❻ 請詳細的描述一下黛安娜,謝謝,詳細喲。

黛安娜王妃(1961-1997)1961年7月1日出生於英國諾福克,是愛德華斯賓塞伯爵的小女兒,1981年7月29日與威爾士親王查爾斯結婚。她是查爾斯的第一任妻子,亦是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的親生母親。1987年6月,黛安娜將她所拍賣的79件服裝所得350萬英鎊,全部捐給慈善事業。她的品行深深地感動了普通人,尤其是苦難之中的人們。1996年8月28日解除婚約,1997年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
1961年7月1日,傍晚時分出生於英國諾福克,重7磅12盎司,是第八代斯賓塞伯爵 黛安娜的婚禮
黛安娜的婚禮(20張)的小女兒。
戴妃葬禮
戴妃葬禮(3張)1981年2月24日,與查爾斯王子正式宣布訂婚。
1981年7月29日,與威爾士親王查爾斯結婚。
1983年,黛安娜首次出訪澳大利亞、紐西蘭和加拿大。
1982年6月21日,長子威廉王子出生。
1984年9月15日,次子哈里王子出生。
1992年12月9日,查爾斯王儲和黛安娜王妃正式分居。
1993年12月,黛安娜部分退出公眾生活。
1996年8月28日,黛安娜與查爾斯解除婚約,黛安娜獲準保留「威爾斯王妃」頭銜。
1997年8月31日,因車禍死於法國巴黎。
1997年9月6日,黛安娜的葬禮在倫敦舉行,其遺體被安葬在她父親的家族墓地,北安普敦郡的奧爾索普。
2013年7月22日下午,她的長子——英國威廉王子的妻子——凱特王妃產下一名男嬰——她的這位孫子成為英國王室第三順位繼承人。
黛安娜王妃
黛安娜王妃(5張)威爾士王妃黛安娜(Diana, Princess of Wales)
結婚前全稱:黛安娜·弗蘭西斯·斯賓塞 小姐(Lady Diana Frances Spencer)
婚後稱呼:黛安娜·弗蘭西斯·溫莎女士
頭銜:威爾士王妃(此頭銜終止於1997年8月31日)
離婚前頭銜:尊貴的「威爾士王妃殿下」。
父親:愛德華·約翰
母親:弗郎西斯·斯賓塞
缺憾童年
家族的顯赫,祖蔭的濃郁,對幼小的黛安娜而言,與其說印象深刻,不如說飽受驚嚇。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奧索普大屋去,黛安娜都覺得受罪。那兒有太多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暗角落,幽深的走廊中掛滿仙逝已久的祖先畫像,他們傲慢冰冷的目光無所不在地緊跟在她身後。如果說奧索普大屋更像陰氣森森、華美壯觀的博物館,黛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就是不折不扣、舒適溫馨的家。
樹木掩映中的公園屋擁有10間睡房、寬敞的停車庫、室外游泳池、網球場和板球場,包括廚子、管家、私人家庭女教師在內的六個全職仆從,服侍黛安娜一家六口。黛安娜的睡房在一樓,從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開闊的原野與疏樹草原拼圖般相嵌,青松、白樺、紫杉點綴其間,小牛在吃草,兔子和狐狸竄來竄去,6英里開外的諾福克海岸的氣息徐徐吹襲。
黛安娜很善良,每當她心愛的小寵物不幸死去,她都十分盡責地為它們舉行葬禮。
公園屋左鄰右舍都是王室親戚朋友,自然而然構成門當戶對的社交圈子。斯賓賽家與王室間的走動並不頻繁,實際上,孩子們把參觀女王冬令行宮之類的邀請視為畏途。
小黛安娜甚至覺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桑君漢有種古里古怪的氣氛,她實在不喜歡。有一次,她甚至踢打尖叫,拒絕前往。直到父親說,不與別的孩子一起玩,是非常沒有教養的行為,她才安靜下來。
黛安娜的父親是子爵,他需要一個能繼承自己爵位的兒子,而黛安娜的母親卻一連生下好幾個女孩兒。在當時的人看來,黛安娜的母親肯定是得了一種怪病。因此,黛安娜的母親接受了各種檢查以及宗教活動。在家也經常受人歧視。終於,在黛安娜3歲時,母親總算生下可盼望經年的弟弟。但是,要給家族帶來男性繼承人的長期壓力早已醞釀著婚姻的危機,曾令年輕的子爵夫人無限嚮往的生活方式,變得日益枯燥和沉悶。
1969年4月,他們正式離婚,母親失去了黛安娜及其弟弟的撫養權。而父親也娶了一個黛安娜不愛的後母。黛安娜感到十分苦惱。但是她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天到晚忙忙叨叨。她蹬著小小的藍色三輪車,在過道上騎來騎去;用嬰兒車推著玩具娃娃,在院子里逛來逛去;幫小弟弟查爾斯穿衣戴帽,給蜷縮在她床上的那些毛公仔鋪床蓋被。
每到周末,黛安娜和弟弟都獲准去倫敦與母親相聚。在保姆的陪同下,他們坐火車從諾福克出發,母親會在利物浦街車站等著他們。但是他們只能短暫相聚,當黛安娜走後,留下的只是無盡的思念和骨肉分離的痛苦。
黛安娜和弟弟是校內唯一父母離異的學生,這把他們與其他小朋友從根本上區別開,要知道,離婚在當年可算是稀罕事。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大家正在上圖畫課,不知怎麼的,黛安娜傷心地哭起來,同學們全都不明白,只看見她把畫的每一幅畫都寫上「獻給媽咪和爹地」。黛安娜對小同學很友愛,喜歡小動物,也願意幫助人,但學習上的事就不行,遇有稍深的問題,往往困惑不解。
黛安娜9歲那年,父親把她送到離公園屋兩小時車程的另一所學校寄宿。這使她感到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這種心理對她以後的成長有著重大的影響。在宿舍里,黛安娜也會和女友們說說笑笑,但課堂上,她一向很文靜,黛安娜是個受歡迎的夥伴,熱心學校各種活動,但她內心深處總覺得與任何人都有一段距離,總有一天,她會走向與眾不同的方向。
邂逅王子
黛安娜和查理斯王子於1977年中一個派對中認識,之前查理斯王子曾同黛安娜的姐姐伊麗莎白·薩拉·斯賓塞約會過,王子第一次遇見她時,就說她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在奧索普屬地靠近林區的一片耕地中央,黛安娜被人介紹給查爾斯王子。
黛安娜身穿格子襯衣、燈芯絨褲,足登惠靈頓長靴,披著姐姐的皮褸,打扮得不三不四,形象暖昧。她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咖喱啡,姐姐莎拉才是戲中的女主角,因為王子是姐姐的男友。為了歡迎王子的到來,斯賓賽家舉辦盛大舞會。在滿堂紳士淑女的衣香鬃影間,尚未褪去嬰兒肥的黛安娜,身型粗胖,不施脂粉,言談舉止也是一副笨笨的模樣。但查爾斯王子卻覺得,「這個16歲的小姑娘活潑有趣,怪招人愛的」。
他本想請黛安娜帶他參觀家中115英尺長的藝術品陳列廊,那裡有全歐洲最好的私人藝術藏品,可莎拉表示應該由她做向導,黛安娜馬上識趣地走開。
姐姐莎拉與查爾斯相識於1977年夏天皇家雅士閣賽馬社交活動,親密交往達9個月之久。輿論一度認為莎拉很有可能成為英國未來的王後,但是,由於她對拋頭露面的熱衷遠遠超過了王室成員女友應有的謹小慎微,她與查爾斯的關系漸漸冷下來。
不過,她仍然受邀出席1978年11月白金漢宮舉辦的查爾斯王子30歲生日晚會。讓莎拉大吃一驚的是,小妹妹黛安娜居然也在被請之列——呵,辛德瑞拉由幕後走到台前了。
黛安娜玩得很開心,來不及多想什麼。查爾斯當晚的女伴是女演員蘇珊·喬治,這似乎也不關她什麼事。畢竟,生活是這么多姿多彩,自由自在的單身貴族日子才剛剛開始呢!
從此以後,黛安娜和查爾斯王子的關系越來越好。她們開始在美麗的湖畔約會、開始愉快地聊天,甚至熱情地親吻。對此,黛安娜感到十分愜意和自豪。
當時,查爾斯正在瑞士滑雪,他在電話中說,等他回來,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黛安娜預感到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來到,那天,她和女友們一直聊到半夜。1981年2月6日,度假回來的查爾斯約黛安娜在溫莎堡見面。天已經挺晚的時候,查爾斯對黛安娜說,他非常想念她隨後就直截了當向她求婚。黛安娜接受了他的求婚。
兩天後,黛安娜與母親和繼父一起飛往澳洲度假,享受最後幾天寧靜而隱蔽的平民生活。1981年2月23日,正式宣布訂婚的頭一天晚上,黛安娜收拾好行裝,告別知心的女友,告別考勒赫恩60號。一位荷槍實彈的蘇格蘭場警長准備護送她進宮。他看著不滿20歲的黛安娜那張孩子般無邪的臉龐,忍不住說:「你要知道,這是你生活中自由自在的最後一夜,別慌著走,再好好享受一下吧。」黛安娜聽到這句話,頓時感到一種莫名奇妙的心痛感。也許,此時此刻,她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即將告別無憂無慮的自在生活,而要過一種隨時遵守清規戒律,如履薄冰的皇宮生活。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的突然,來的是那麼的驚喜。
豪華婚禮
1981年7月29日,籌備六個月的世紀婚禮漸漸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這個耗資巨大,規模龐大的世紀婚禮的擁有者正是黛安娜和她深愛的查爾斯王子。可是,沉浸在喜悅之中的黛安娜,殊不知她以後的婚姻生活,也像她的婚禮一樣,擁有的只有無盡的華麗、璀璨;而沒有實用的內在。
那一天,倫敦城內所有教堂的鍾聲在上午9時一起敲響,服飾鮮艷的英國皇家騎兵儀仗隊護送著王室的婚禮車隊駛向教堂,沿途是上百萬因為感受到大英帝國的幸福而歡呼不已的民眾,他們拿著芬芳的鮮花,舉著黛安娜和查爾斯的照片,口裡還高喊著美好的祝福語,每個人都像過聖誕節一樣喜氣洋洋、歡天喜地的。英國廣播電視公司用33種語言向世界轉播了婚禮的盛況,全球7億多觀眾沉浸在這童話般的王子與公主的愛情中。
「世紀婚禮」當日
「世紀婚禮」當日(6張)皇室家族上午10:00離開白金漢宮,查爾斯王子的龐大的遊行馬車隊走在最後。當他們到達聖保羅大教堂後,查爾斯王子身著海軍指揮官的漂亮制服,一條藍色的裝飾性肩帶斜挎前胸。他的兩側是安德魯王子和愛德華王子,整齊的海軍部艦隊司令走在查爾斯王子前面。
黛安娜戴著閃閃發光的鑽石皇冠和拖著長達8米的潔白婚紗(由於鑽石皇冠很重,婚禮那天,黛安娜曾一度感到頭痛欲裂,不過她仍然保持著燦爛的笑容。)和她的父親埃爾·斯賓塞乘坐喬治五世1910年在加冕典禮上用過的「玻璃」馬車,在人們的熱烈祝福中來到大教堂。
婚前宣誓之後,王子和王妃一起走下鋪著紅地毯的走廊。在乘上敞篷馬車返回皇宮前,他們一齊站在教堂的台階上向人群揮手致意。 而後,這對新婚夫婦在白金漢宮的陽台上以傳統方式露面,在乘坐分頂式敞篷四輪馬車開始他們的蜜月之旅前,他們空前、纏綿的皇室之吻使億萬觀眾驚喜不已。
不幸婚姻
婚禮過後,查爾斯帶著整套釣魚工具和半打哲學書,與黛安娜登上「布里塔尼亞」號皇家遊艇,開始三星期的地中海蜜月之行。要不了多久,黛安娜就明白:若想琴瑟和諧,她必須在一切方面無條件地遷就查爾斯。「適應新角色」只是黛安娜一個人的事,查爾斯才不會費神為任何人改變原有的生活方式。在他眼裡,黛安娜只是個沒有主見的孩子,理應惟他馬首是瞻。
有一次,兩張卡米拉的照片從查爾斯的日記本中掉出來;而在另一次招待埃及總統和夫人的晚宴上,查爾斯戴了一副新袖扣,扣子的形狀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C」,查爾斯直言不諱是卡米拉送給他的。這兩件事情讓黛安娜感到無比的恐懼和傷心。
從之前查爾斯給情婦的信件中可得知,查爾斯之所以選擇和黛安娜結婚並不是愛情使然,而是查爾斯作為一個王儲,作為未來的國王。肩上背負著生兒育女,傳承香火的責任,而這個責任需要一個王妃來完成。於是,他隨意地選擇了天真爛漫的黛安娜,而他這個決定、這個舉動,無疑是把黛安娜推向了人間地獄。而黛安娜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依然單純的以為查爾斯是真心愛她的。
不久,黛安娜懷孕了。 戴妃和孩子們
戴妃和孩子們(5張)這個喜訊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英國,傳遍了世界。可謂是到了舉國歡慶的地步。可是,這時查爾斯王子不但不陪伴著虛弱而又無助的黛安娜,而是天天和朋友出去打球、游泳、騎馬。對身懷六甲的妻子不聞不問,一副形同陌路的樣子。這令黛安娜王妃十分傷心,她同其他孕婦一樣渴望獲得丈夫的愛,可是,這份愛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為了引起查爾斯王子的注意,黛安娜王妃走了一步險棋。一天,查爾斯王子一如既往地准備去打球,她為了挽留查爾斯王子竟然拖著懷孕的身子從階梯上跳下來。頓時讓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據說第一個到現場的是伊麗莎白二世女王,她徹底被兒媳這瘋狂的行為震驚了。不過,黛安娜和肚子里的孩子(即威廉王子)安然無恙。查爾斯王子卻不聞不問,依然興高采烈地出去打球了,而晚上回家時,卻若無其事。這令黛安娜王妃傷透了心。
幾個月後,他們的長子威廉王子出生了。威廉王子的出生從一定程度上緩和了黛安娜和查爾斯的關系。但是,這種良好的關系並沒有維持太久。
兩年後,黛安娜生下了哈里王子。由於哈里王子的出生時間和查爾斯王子打球的時間相沖突,查爾斯王子非常不喜歡這個孩子,甚至不願意看一眼哈里王子。可是,黛安娜王妃卻為了生下哈里王子得了產後憂鬱症。得了產後憂鬱症的黛安娜王妃情緒十分不穩定,多次用小刀來割自己的手腕、腳腕、以及喉嚨。查爾斯王子卻漠不關心,而且更加討厭黛安娜王妃了。
5年後,查爾斯王子曾公開表示自己對這段婚姻不抱任何希望,可當時威廉王子才5歲,哈里王子才3歲。其實,結合後來的發展,我們可以知道根本原因是查爾斯王子與舊情人卡米拉舊情復燃,當黛安娜為他們的婚姻做努力時,查爾斯王子卻一直在卡米拉的懷抱里。是查爾斯王子,背叛了與黛安娜王妃的婚姻。
一些時候,查爾斯沖浪時,黛安娜踱到甲板另一邊;黛安娜潛水時,查爾斯把臉轉向相反的方向。
從此,查爾斯王子和卡米拉和黛兒一起約會,黛安娜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過,黛安娜依舊深愛著他的兩個兒子。
後來,黛安娜決定不再沉默,1992年2月,查爾斯和黛安娜一起出訪印度。這天正是情人節,按照慣例,這天王子和王妃都會獻上情人節之吻,以示恩愛。可是當查爾斯王子把嘴伸向戴妃的臉龐時,戴妃把脖子一轉,時間拿捏得正到好處。黛安娜不讓王子親吻她!王子的吻被妻子無情的拒絕了!100多個專業攝影師和5000餘興高采烈的印度觀眾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1992年12月9日英國首相梅傑代表皇室宣布戴妃和查爾斯王子婚姻的確出現了危機,兩人正式分居!
之後,黛安娜和查爾斯王子不甘示弱,不斷在媒體面前互相詆毀、抹黑對方。實在是有損皇家顏面,同時,戴妃與女王夫婦的關系也變得緊張起來。1996年,在女王的勒令下,戴妃和查爾斯王子離婚了。但是戴妃仍然可以保留「殿下」稱號。
另類婚姻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場非同尋常的羅曼史,黛安娜與查爾斯幾乎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查爾斯是劍橋大學畢業生,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安安靜靜坐下來,讀一本充滿睿智的心理學或歷史學書籍更享受的事;黛安娜卻是個連補考都不及格的高中輟學生。
查爾斯特別熱衷馬上活動,夏天馬球,冬天狩獵,每星期三到四次,從不間斷;黛安娜10歲那年在桑君漢公園騎馬摔斷胳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此不好此道。
查爾斯愛聽歌劇,黛安娜迷戀芭蕾;查爾斯痛恨的流行音樂是黛安娜的嗜好;黛安娜擅長的網球,查爾斯從來不玩。
查爾斯喜靜,他可以拿著一小盒水彩顏料和速寫本子,畫上幾小時,或者坐在河岸垂釣一整天,專等魚兒上鉤。
黛安娜好動,她願意與人接觸,與人交談,特別是與家人和朋友打電話,電話線簡直是她的生命線。
盡管查爾斯處事一向謹小慎微,輕易不使自己陷入情感糾纏,但作為「世界上最有條件的鑽石王老五」,他的名字沒少與緋聞扯上關系,在黛安娜之前,他曾先後與三任女友正式論及婚嫁。
相比較,黛安娜稚嫩得幾乎可以做他女兒,這個剛剛跨出校門的小女生,從未傾心任何別的男人,感情的經歷一片空白,是個根本還沒長大成人的孩子。
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太明顯的差異吧,黛安娜帶給查爾斯從未有過的新鮮感,他身不由主地被吸引住。合適人選。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潛在的婚姻危險,如冰山一樣陸續浮出水面,給黛安娜和查爾斯帶來了無法彌合的隔閡與無盡的痛苦。
婚外情人
以下是黛安娜先後七位情人:
詹姆士·吉爾貝
1989年,黛安娜王妃因與查爾斯王子婚後感情疏遠,因此她把綉球拋向了做汽車銷售員的吉爾貝。吉爾貝親昵地把黛安娜王妃稱為「溫香軟玉(Squidgy)」。1990年元旦之夜,吉爾貝與他的「溫香軟玉」用電話訴說衷腸時被人錄了音,從而導致兩人的戀情東窗事發,這就是當時著名的「溫香軟玉門事件」。
詹姆士·休威特
從1991左右起,黛安娜王妃與從事馬術教練職業的休威特有過3年時間的戀情。可隨後,他又厚顏無恥地出賣了黛安娜,以昂貴的出版費出版了《戀愛中的儲妃》一書,使黛安娜聲名俱毀。還無恥的說:「給我十萬英鎊,我告訴你全部發生的事。」
奧利弗·豪艾
豪艾是一位古玩生意人,他與黛安娜王妃1994年在倫敦的切爾西海港體育館相遇後,馬上就成為了黛安娜王妃的愛情俘虜。
威爾·卡林
這位拜倒在黛安娜王妃石榴裙下的卡林曾任英國橄欖球聯合會會長。他1995年與黛安娜王妃在倫敦的一座體操館邂逅後雙雙墜入愛河,而且沒過多久卡林還閃電般地與妻子離了婚。卡林坦率地承認自己深愛著黛安娜王妃。
克里斯托弗·威萊
1996年8月,房地產開發商威萊與黛安娜王妃在倫敦的切爾西海港體育館相遇。也就是在同年,黛安娜王妃與查爾斯王子正式勞燕分飛。
漢斯納特·科漢
科漢是名心臟病醫師,他在黛安娜王妃心靈中占據了重要位置,黛安娜王妃生前曾表示,她想和科漢做堂堂正正的夫妻。
多迪·費伊德
費伊德是一位貴公子,1997年8月31日他與黛安娜王妃在巴黎一起乘坐汽車外出時出了車禍,因而陪伴著黛安娜王妃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❼ 黛安娜是誰『或者說她的生平

黛安娜·斯賓賽閣下出生於1961年7月1日傍晚時分,重7磅12盎司。她是奧索普
子爵夫婦的第三個女兒。
父親雖然不是直截了當流露出失望不滿之色,可也絲毫沒有掩飾原本喜悅期盼
之情的驟降。這個家想要一個可以繼承斯賓賽姓氏的男孩子已經好久,父母親甚至
根本沒准備女孩子的名字。
一星期後,他們才用母親和一個斯賓賽家族祖先的名字,為小女嬰取雹鬧名為戴安
娜·弗朗西絲。
家族傳人
黛安娜出生前18個月,母親曾生過一個名叫約翰的男孩子,但只活了10個小時
就夭折了。
斯賓賽夫婦熬過一段心痛欲碎的日子。家族中的長輩不斷施加壓力,他們懷疑
母親有什麼毛病,不然為什麼總是不停地生女兒。
當時只有23歲的奧索普子爵夫人被送到倫敦不同的診所作各項私人檢查,對驕
傲、倔強的子爵夫人來說,這段充滿羞辱和不公平的經歷真是刻骨銘心。
或許就從這個時候,斯賓賽夫婦間悄然埋下了日後離異的導火索。或許,他們
一直就沒能從喪子之痛的陰影中擺脫出來。黛安娜3歲時,母親終於生下盼望經年的
弟弟,斯賓賽家族的一脈香煙總算有了傳人。
王室交情
早在15世紀,斯賓賽家族就是歐洲最富有的羊商之一。查理一世在位時,他們
捐了伯爵爵位,在北安普敦郡起建奧索普大屋,得到刻有「上帝庇佑權力」箴言的
家族徽章,同時開始收藏大量古玩、書籍、藝術品。
接下來的三個世紀中,斯賓賽家族成員逐漸介入權力機構,經常出入白金漢宮、
肯盛頓宮和威斯敏斯特宮。
雖說斯賓賽家族從未到達權力的頂峰,但在通往權勢的走廊中,卻毋庸置疑地
佔有不可動搖的一席之地。
他們與英王查理二世、馬爾伯勒公爵、德文郡公爵、阿伯肯公爵,甚至美國總
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芝加哥幫派大佬艾爾·卡朋都扯得上血緣關系。
英王愛德華七世是黛安娜祖父老斯賓賽伯爵的教父,而「不愛江山愛美人」的
愛德華八世當年曾正式追求黛安娜的祖母,沒當成王後的斯賓賽伯源枝罩爵夫人後來成為
王太後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廷侍女。
宮廷侍女是令英國人深感自豪的一種古老而高貴的職業。她們必須具有毫無瑕
疵的教養,精通穿衣之道,善與各色人等周旋,通曉進退應對禮儀,非系出身名門
的女子不能擔當這份工作。
黛安娜的父親做過英王喬治六世和伊麗莎白女王的宮中侍從,一度約會女王的
妹妹瑪格麗特公主。
黛安娜在諾福克的童年故居公園屋則是得自母系一族。
黛安娜的外祖父摩利斯費莫伊男爵曾是下院保守黨議員,也是喬治六世的射擊
和網球夥伴,公園屋就是喬治六世所賜。外祖母為婚姻放棄鋼琴家的事業,作為王
太後的宮廷侍女,任職達30年,她也是王太後最要好的女友。
盡管黛安娜出身平民貴族,但她們家與王室可說有著幾輩子的交情。
奧索普大屋
家族的顯赫,祖蔭的濃郁,對幼小的黛安娜而言,與其說印象深刻,不如說飽
受驚嚇。
每次到祖父居住的奧索普大屋去,黛安娜都覺得受罪。那兒有太多令人毛骨悚
然的陰暗角落,幽深的走廊中掛滿仙逝已久的祖先畫像,他們傲慢冰冷的目光無所
不在地緊跟在她身後。
祖父對這幢大屋中的每一幅畫像、每一件傢具的歷史都了如指掌,大家又叫他
「館長伯爵」。他常常手執拂塵,隨客人們一起遍游大屋。有一次,在大屋圖書館,
他竟一把奪下丘吉爾叼著的雪茄。他才不管你是誰呢,在這塊領地上,他的地位至
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黛安娜懼怕祖父,卻深愛祖母。斯賓賽伯爵夫人在當地以
經常探訪病患者、殘疾人而聞名,她從不吝嗇任何慷慨大方的字眼和手勢。黛安娜
自幼深受體貼入微、富有同情心的祖母影響。
公園屋
如果說奧索普大屋更像陰氣森森、華美壯觀的博物館,黛安娜的童年故居公園
屋就是不折不扣、舒適溫馨的家。
樹木掩映中的公園屋擁有10間睡房、寬敞的停車庫、室外游泳池、網球場和板
球場,包括廚子、管家、私人家庭女教師在內的六個全職仆從,服侍黛安娜一家六
口。
黛安娜的睡房在一樓,從奶油色的窗口望出去,開闊的原野與疏樹草原拼圖般
相嵌,青松、白樺、紫杉點綴其間,小牛在吃草,兔子和狐狸竄來竄去,6英里開外
的諾福克海岸的氣息徐徐吹襲。
斯賓賽的孩子們喜歡在湖邊喂鱒魚,在花園玩捉迷藏,騎上樓梯扶手往下滑,
帶搭緩著長耳小獵犬四處亂逛,一邊聽林間縈縈繞繞的風聲,一邊找尋鴿子蛋。
夏天就更棒了,他們可以在溫暖的室外游泳池游泳,在附近的海灘野餐,在他
們自己的樹屋中嬉戲。
像姐姐們一樣,黛安娜3歲開始騎馬,很快對一切小動物著迷,越小越好。她的
寵物包括倉鼠、兔子、天竺鼠和小貓。
每當她的小寵物不幸死去,她都十分盡責地為它們舉行葬禮,除了金魚是「水
葬」在抽水馬桶中,其他小寵物們均被小心放置在硬紙板鞋盒內,黛安娜會在雪松
下掘個洞,讓它們入土為安。
吃飯時間孩子們總是與保姆在一起,菜式簡單而一成不變。早餐麥片粥,午飯
是肉末和蔬菜,每星期吃一次魚。
父母親溫文爾雅卻又遙不可及,弟弟查爾斯長到7歲才與父親坐在飯廳里一起吃
飯。
奧索普子爵夫婦也是在這樣循規蹈矩的童年教養下長大,他們如此這般帶大自
己的孩子,覺得天經地義。
公園屋左鄰右舍都是王室親戚朋友,自然而然構成門當戶對的社交圈子。
斯賓賽家與王室間的走動並不頻繁,實際上,孩子們把參觀女王冬令行宮之類
的邀請視為畏途。
小黛安娜甚至覺得女王的私人府邸桑君漢有種古里古怪的氣氛,她實在不喜歡。
有一次,她甚至踢打尖叫,拒絕前往。直到父親說,不與別的孩子一起玩,是非常
沒有教養的行為,她才安靜下來。
如果當時有人告訴她,將來有一天,她會以儲妃身分躋身王室,出入桑君漢,
她不嚇得一溜煙跑個沒影才怪呢。
永恆創痛
無論如何,桑君漢帶來的不快畢竟是短暫的。
父母親婚姻破裂造成的困擾才是黛安娜心底永遠的創傷。
想當年他們也曾傾心相愛,1954年舉辦的盛大婚禮,由於女王和王太後是座上
嘉賓,更成為當地盛事,顯赫一時。這一切彷彿都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14年來,奧索普子爵從未懷疑他們是幸福的一對,直至決定分手這一日,他才
知道自己錯了。
要給家族帶來男性繼承人的長期壓力早已醞釀著婚姻的危機,曾令年輕的子爵
夫人無限嚮往的生活方式,變得日益枯燥和沉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不知不覺在離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公開場合,他們仍然維持貌合神離的笑容,關起門來,滿不是那麼回事,死一
般的沉寂或是刻毒的對罵都在所難免。黛安娜清楚記得,她曾躲在客廳門口,偷看
父母激烈的爭吵。
1967年夏天,他們達成分居協議。
那是黛安娜靈魂深處抹不掉的一段記憶:
她靜靜坐在公園屋冰冷的石階上,緊緊抓住鍛鐵雕花的樓梯扶手,周圍一片嘈
雜。
她聽到父親把皮箱裝進汽車行李箱,母親的腳步聲敲打在前院的石子路上,車
門被重重關上,引擎轟鳴,又漸行漸遠,母親駕車駛過公園屋大門,走出了她的生
活。
黛安娜那年只有6歲。
她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理解這一切,但被遺棄和背叛的孤寂卻沒齒難忘。
她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她是個讓父母討厭的孩子,沒有生為一個男孩的犯
罪感嚙咬著她幼小的心靈。
黛安娜常常帶弟弟去桑君漢墓地,站在無緣相見的小哥哥約翰那塊爬滿青苔的
墓碑前,黛安娜往往陷入冥想:約翰長得什麼樣?如果他還活著,世上會不會還有
她和弟弟呢?
看到墓碑上所刻「愛心永志」幾個字,就好像聽到永不消失的聲音,時時刻刻
提醒她:你本該是個男孩子。
這場離婚大戰,受傷害的絕不僅僅是成年人。盡管父母或是極力減輕危機的震
撼力,或是有意無意輕視這種影響,孩子們實際感受到的創痛卻是深刻而久遠的。
童年夢魘
分居後,母親搬出公園屋,她原打算帶著黛安娜和黛安娜的弟弟一起住在倫敦,
但遭到父親毅然決然的反對,他堅持孩子們必須以公園屋為家。
斯賓賽夫婦間的爭斗和法律纏訟一直拖了兩年。
當地上流社會容不下黛安娜的母親,連外祖母費莫伊夫人都站在女婿一邊,反
對自已的女兒。
結果當然是以母親的敗訴收場,1969年4月,他們正式離婚,不久,母親即與離
婚富商彼得·凱特再婚。
那段時間,父親孤獨的沉默,母親傷心的眼淚,保姆驚慌的神色,公園屋神秘
緊張的氣氛,使黛安娜的小天地失去平衡。在家中偶然來訪的客人面前,黛安娜看
起來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她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天到晚忙忙叨叨。她蹬著小小的藍色三輪車,在過
道上騎來騎去;用嬰兒車推著玩具娃娃,在院子里逛來逛去;幫小弟弟查爾斯穿衣
戴帽,給蜷縮在她床上的那些毛公仔鋪床蓋被。
但是夜晚就沒那麼好過。
黛安娜和弟弟都怕黑,房間里定要留下一盞燈或一支蠟燭的光亮,他們才肯入
睡。黛安娜常常聽到弟弟的哭聲。有時,她會跑過去看看弟弟;有時,她怕黑怕得
一動也不敢動。
聽著弟弟抽抽噎噎哭喊「我要媽媽,我要媽媽」,黛安娜把頭埋在枕頭里,也
忍不住哭起來。
窗外的風聲瑟瑟作響,貓頭鷹在林間悲鳴。
母親走了,姐姐莎拉和簡住在寄宿學校,父親失魂落魄,萎靡不振,一個人關
在房裡,除管家以外,誰都不見。
從前天堂般快樂的公園屋,如今變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恐怖屋。
母親的家
每到周末,黛安娜和弟弟都獲准去倫敦與母親相聚。在保姆的陪同下,他們坐
火車從諾福克出發,母親會在利物浦街車站等著他們。
剛一到家,母親就泣不成聲。
黛安娜連忙問道:「怎麼了,媽咪?」
母親一成不變地硬咽著:「我不想讓你們明天就走。」
這幾乎成了每個周末的固定儀式。
黛安娜心中困惑不解,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什麼。
每一個周末,所有的假日,都要與父母平攤分開過,這簡直成了一場永遠也做
不完的噩夢。
值得慶幸的是,孩子們與繼父彼得相處得極為融洽。
黛安娜與弟弟第一次在利物浦站見到外貌英俊、滿面笑容、穿著入時的彼得,
立刻就被他迷住了。
彼得從事家族牆紙生意,是個慷慨大方、感情外露、容易相處的繼父。
他率領孩子們航海,允許小查爾斯戴著他從前在英國皇家海軍服役時的將軍帽。
他給黛安娜起了個綽號「公爵夫人」,黛安娜的朋友們至今還是這樣叫她。
黛安娜的個性之所以不像那種被寵壞的上流社會嬌小姐,這段生活起了很大的
作用。
寂寞校園
學校生活同樣問題重重。
黛安娜和弟弟是校內唯一父母離異的學生,這把他們與其他小朋友從根本上區
別開,要知道,離婚在當年可算是稀罕事。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大家正在上圖
畫課,不知怎麼的,黛安娜傷心地哭起來,同學們全都不明所以,只看見她把畫的
每一幅畫都寫上「獻給媽咪和爹地」。
黛安娜對小同學很友愛,喜歡小動物,也願意幫助人,但學習上的事就不行,
遇有稍深的問題,往往困惑不解。
黛安娜9歲那年,父親把她送到離公園屋兩小時車程的另一所學校寄宿。
父親向她解釋說,學校就是包括她在內的120個女孩子的新家,集體生活對她有
好處,在那裡她可以學芭蕾和游泳,也可以繼續留著心愛的天竺鼠。
黛安娜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她的小心眼裡充滿恐懼和忿怒,認定現在連父親
也不要她了。
她拉住父親一個勁地懇求:「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父親到底還是走了,小黛安娜開始學著喜歡學校生活。
在宿舍里,黛安娜也會和女友們說說笑笑,但課堂上,她一向很文靜,從不會
大聲搶答問題,也不會主動要求朗讀課文。
有時候她未免太文靜了。她第一次參加學校演出時,扮演一隻玩具娃娃,而她
之所以同意演這個角色,就因為一句台詞都沒有。
黛安娜是個受歡迎的夥伴,熱心學校各種活動,還曾代表宿舍樓參加游泳和網
球比賽,但她內心深處總覺得與任何人都有一段距離,總有一天,她會走向與眾不
同的方向。
姐姐的男友在奧索普屬地靠近林區的一片耕地中央,黛安娜被人介紹給查爾斯
王子。
查爾斯急於狩獵,說話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
黛安娜身穿格子襯衣、燈芯絨褲,足登惠靈頓長靴,披著姐姐的皮褸,打扮得
不三不四,形象暖昧。她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咖喱啡,姐姐莎拉才是戲中的女主
角,因為王子是姐姐的男友。
為了歡迎王子的到來,斯賓賽家舉辦盛大舞會。在滿堂紳士淑女的衣香鬃影間,
尚未褪去嬰兒肥的黛安娜,身型粗胖,不施脂粉,言談舉止也是一副笨笨的模樣。
但查爾斯王子卻覺得,「這個16歲的小姑娘活潑有趣,怪招人愛的」。
他本想請黛安娜帶他參觀家中115英尺長的藝術品陳列廊,那裡有全歐洲最好的
私人藝術藏品,可莎拉表示應該由她做向導,黛安娜馬上識趣地走開。
莎拉與查爾斯相識於1977年夏天皇家雅士閣賽馬社交活動,親密交往達9個月之
久。輿論一度認為莎拉很有可能成為英國未來的王後,但是,由於她對拋頭露面的
熱衷遠遠超過了王室成員女友應有的謹小慎微,她與查爾斯的關系漸漸冷下來。
不過,她仍然受邀出席1978年11月白金漢宮舉辦的查爾斯王子30歲生日晚會。
讓莎拉大吃一驚的是,小妹妹黛安娜居然也在被請之列——呵,辛德瑞拉由幕後走
到台前了。
黛安娜玩得很開心,來不及多想什麼。查爾斯當晚的女伴是女演員蘇珊·喬治,
這似乎也不關她什麼事。畢竟,生活是這么多姿多彩,自由自在的單身貴族日子才
剛剛開始呢!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場非同尋常的羅曼史,黛安娜與查爾斯幾乎沒
有任何共同之處。
查爾斯是劍橋大學畢業生,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安安靜靜坐下來,讀一本充
滿睿智的心理理學或歷史學書籍更享受的事;黛安娜卻是個連補考都不及格的高中
輟學生。
查爾斯特別熱衷馬上活動,夏天馬球,冬天狩獵,每星期三到四次,從不間斷;
黛安娜10歲那年在桑君漢公園騎馬摔斷胳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此不好
此道。
查爾斯愛聽歌劇,黛安娜迷戀芭蕾;查爾斯痛恨的流行音樂是黛安娜的嗜好;
黛安娜擅長的網球,查爾斯從來不玩。
查爾斯喜靜,他可以拿著一小盒水彩顏料和速寫本子,畫上幾小時,或者坐在
河岸垂釣一整天,專等魚兒上鉤。
黛安娜好動,她願意與人接觸,與人交談,特別是與家人和朋友打電話,電話
線簡直是她的生命線。
盡管查爾斯處事一向謹小慎微,輕易不使自己陷入情感糾纏,但作為「世界上
最有條件的鑽石王老五」,他的名字沒少與緋聞扯上關系,在黛安娜之前,他曾先
後與三任女友正式論及婚嫁。
相比較,黛安娜稚嫩得幾乎可以做他女兒,這個剛剛跨出校門的小女生,從未
傾心任何別的男人,感情的經歷一片空白,是個根本還沒長大成人的孩子。
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太明顯的差異吧,黛安娜帶給查爾斯從未有過的新鮮感,他
身不由主地被吸引住。合適人選
正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是命也好,是運也罷,黛安娜生逢其時,註定是彼時
彼刻最佳人選。已過而立之年的查爾斯王子應該安定下來了。
假如查爾斯能夠做自己的主,朋友們相信,他多半一輩子都不會結婚。
他其實十分貪戀單身生活,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一成不變的作息,早已
形成一套以他為中心的日常運作程序。
他有自己喜歡的運動,有成群隨從聽候差遣;他經常去國外旅行,女孩子們隨
時願意陪他出席晚宴或馬球賽。在他的王國中,一向我行我素,只有人讓他,沒有
他讓人的道理,而婚姻生活要求的彼此遷就,相互妥協,對他來說,似乎很難適應。
但是,查爾斯又不得不結束他愜意的單身生活。他的銜頭在帶來特權的同時,也帶
來責任。而他的責任就是結婚,並為王位帶來繼承人。白金漢宮為此耿耿於懷。
當年愛德華八世為紅顏掛冠求去,釀成「王室信任危機」的陰影,徘徊在家族
每一個人心上。查爾斯年齡越大,也就越難物色到信奉基督、貴族血統的處女新娘。
伊麗莎白女王整日憂心忡仲。她畢生致力於發揚光大英國王室的精神,當務之
急就是對君主體制的繼任者負責,她惟恐查爾斯鬧出什麼婚戀笑話,令王室蒙羞。
這實在也不能算是查爾斯的錯。假如查爾斯能早生哪怕30年,他或許還可以從
容約會喜歡的女孩子,讓羅曼史純粹私人地慢慢發展成熟,不必擔心隨時成為小報
上的頭條。可惜,把王室與公眾隔開的傳統藩籬早已打破,傳媒無孔不入,查爾斯
的戀愛史就像無聊肥皂劇一連串雜亂無章的情節那樣令人心煩意亂,溫莎王室又怎
么能不心急如焚呢?事情就此走到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地步。
白金漢宮流傳著兩種說法。
一種說,查爾斯的一幫老友有天晚上聚在一起,擬就一個簡短名單,上列可能
獲選有貴族血統的處女名字。另一種說法是,王太後和多年女友,也就是黛安娜的
外祖母,在一個下午喝茶的時候,談起她們最心愛的孫子孫女聯姻的可能性。
或許兩種說法都有根據,但無論是哪一種,首當其沖的人選都是:黛安娜·斯
賓賽小姐。
王子求婚
查爾斯的一通電話,讓她把所有疑惑都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時,查爾斯正在瑞士滑雪,他在電話中說,等他回來,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
黛安娜預感到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來到,那天,她和女友們一直聊到半夜。
1981年2月6日,度假回來的查爾斯約黛安娜在溫莎堡見面。天已經挺晚的時候,
查爾斯對黛安娜說,他非常想念她隨後就直截了當向她求婚。
黛安娜第一個反應是難以置信地傻笑。王子的態度十分熱切,他提醒黛安娜總
有一天她會成為王後。
黛安娜接受了他的求婚。
但她心中有個聲音悄悄響起:不,我永遠都不會成為王後。與查爾斯交往以來,
黛安娜就奇怪而固執地有著這樣的預感。
當然,她不會說出來,她只是反復說著,她是多麼愛他。
查爾斯應道:「好,好,不管愛意味著什麼。」後來,在向傳媒正式宣布他們
的訂婚消息時,查爾斯又重復了這句話。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黛安娜沒有留意他話里話外的猶疑和保留。
兩天後,黛安娜與母親和繼父一起飛往澳洲度假,享受最後幾天寧靜而隱蔽的
平民生活。
黛安娜不知道,她與母親討論婚禮的種種細節時,倫敦的記者們正急得如熱鍋
上的螞蟻,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打聽不到準新娘的藏身之處。
全世界就剩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那就是查爾斯。他一直沒有打電話給她,戴
安娜設想過無數的理由為他開脫。
最後,還是她先打電話給他;他並不在白金漢宮。
黛安娜回家後,查爾斯的隨從送來一大束鮮花,但是,黛安娜找不到查爾斯的
只言片語。或許,花根本就不是查爾斯送的,只不過是他的工作人員出於禮貌的一
種表示。
1981年2月23日,正式宣布訂婚的頭一天晚上,黛安娜收拾好行裝,告別知心的
女友,告別考勒赫恩60號。一位荷槍實彈的蘇格蘭場警長准備護送她進宮。
他看著不滿20歲的黛安娜那張孩子般無邪的臉龐,忍不住說:「你要知道,這
是你生活中自由自在的最後一夜,別慌著走,再好好享受一下吧。」
這番話像一柄鋒利的匕首,刺透黛安娜的心。
她不由得停住腳步。飢餓的蜜月
婚禮過後,查爾斯帶著整套釣魚工具和半打哲學書,與黛安娜登上「布里塔尼
亞」號皇家遊艇,開始三星期的地中海蜜月之行。
要不了多久,黛安娜就明白:苦想琴瑟和諧,她必須在一切方面無條件地遷就
查爾斯。
查爾斯釣魚的時候,她願意的話,可以在一邊看著;不願意,盡可以去做自己
的事,但別指望查爾斯拋下釣魚竿來陪她。
「適應新角色」只是黛安娜一個人的事,查爾斯才不會費神為任何人改變原有
的生活方式。在他眼裡,黛安娜只是個沒有主見的孩子,理應惟他馬首是瞻。
黛安娜原想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了解自己的丈夫—他們訂婚之後,查爾斯由於
王室職責在身,經常不在她的身邊—誰承想,在這艘世界最大的私人遊艇上,他們
仍然沒有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
同行的21名官員和256名船員,隨侍左右,時刻准備聽候吩咐。
晚宴多數是查爾斯與有關人員商討事務的西服革履正式場合。無所事事的戴安
娜經常光顧廚房,她的胃口大得驚人,吃起冰淇淋,一碗接一碗沒個夠,正餐之間,
還讓廚師為她特別准備點心。
黛安娜罹患易飢症的病狀日趨明顯。
對於黛安娜而言,過去幾個月,她就像踩著一雙滾軸溜冰鞋,搖搖晃晃地在新
生活、新角色、丈夫的已婚女友、令人窒息的公眾曝光,以及一時幸福如上雲端,
一時沮喪如墜深淵的極端情緒之間,力求取得某種平衡。情勢猶如一杯具爆炸力的
雞尾酒,一滴足以引起燎原之勢。蜜月之行恰似火上澆油。
有一次,兩張卡米拉的照片從查爾斯的日記本中掉出來;而在另一次招待埃及
總統和夫人的晚宴上,查爾斯戴了一副新袖扣,扣子的形狀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C,
查爾斯直言不諱是卡米拉送給他的。
黛安娜請查爾斯誠實地告訴她,他到底怎樣看待他的妻子和「女友」,查爾斯
視之為「無理取鬧」的孩子氣,完全不予理會。
於是,黛安娜吃得更多,也吐得更多,有時一天會嘔吐四五次。
梅扎卡假期
1986年安德魯王子婚禮之後,查爾斯與黛安娜的婚姻也走到他們的分水嶺。
當時,王儲夫婦與孩子們一起在西班牙所屬梅扎卡島度假,
一天,他們乘坐卡洛斯國王那艘價值300萬鎊、時速80海里的豪華遊艇前往附近
小島,同行人員乘另一艘小艇保持一段距離尾隨在後。
置身碧海藍天、波光瀲灧的良辰美景,這對王室夫婦的關系非但既不良也不美,
而且大告不妙。
接下來的5個小時,查爾斯與黛安娜從未接近過彼此,更遑論交談。
查爾斯沖浪時,黛安娜踱到甲板另一邊;黛安娜潛水時,查爾斯把臉轉向相反
的方向。
他們看書,曬日光浴,與艇上其他人聊天,就是相互間沒有交換過一個眼神,
沒有說過一個字。
5年的婚姻,至此已經完全死亡,用不著官方宣布,誰都可以下這樣的定論。
沒等假期結束,查爾斯提前離開,官方消息說王子釣魚去了,實際上,他很快
與卡米拉在蘇格蘭會合。黛安娜和兩個兒子自由自在地享受陽光和海水,痛痛快快
玩了幾天。梅扎卡假期與其說是不歡而散,還不如說是各得其所。
心照不宣
查爾斯和黛安娜從此達成默契。私下,除非事關兩個兒子,他們絕對是「你走
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管誰。
公開場合,王室職責,出訪任務,他們還維持工作夥伴的關系,當然,是貌合
神離的工作夥伴。
2月,度過8天滑雪假期,黛安娜撇下查爾斯和他的朋友,提前回到倫敦;3月,
查爾斯去瑞士滑雪,黛安娜留在家中;4月,查爾斯帶著威廉王子、亨利王子注在貝
爾摩若堡,黛安娜住在肯盛頓宮;4月底,查爾斯赴義大利,名義上去看畫展,實際
上去會卡米拉;5月,查爾斯單獨前往偏僻的赫布里底群島,在那兒和農夫們一起種
了3天的地。
到秋天,查爾斯與黛安娜之間的裂痕已是顯而易見,自女王以下,每一個王室
高級成員都已經意識到,他們對王儲夫婦婚姻狀況的猜疑與擔心全是真的。
黛安娜幾乎從不和查爾斯在一起,她晚上外出,隨便和誰去都行,就除了查爾
斯。兩個人都在家的時候,黛安娜也迴避家中舉辦的晚宴,從不以女主人身分主持
大局。最初,查爾斯還常常勸她出席,從1987年開始,查爾斯再也不做這種無謂的
嘗試了。
不參加聚會,不去聽查爾斯與一班同樣「令人發悶的老男人」自以為是的高談
闊論,黛安娜一點不覺得有什麼損失。她寧肯一個人駕著車,離開肯盛頓宮,離開
窺視的鏡頭,離開虎視眈眈的王室人員,來到陶賽特海岸她最喜愛的一片沙灘,子
然一身,緩緩而行,清涼的海風拂面而來,她的心中一片空明。
原有的希望已全部破滅,妥協換來的仍是無言的冷漠,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振
作起來,去找到那個真正的黛安娜,找到那些在過去幾年完全扭曲和淹沒的真實性。
她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
神聖使命
精神煥發的黛安娜又投入地獻身各種慈善事業。
1991年7月的一天,當時的美國總統夫人芭芭拉·布希與黛安娜一同探訪一家醫
院的愛滋病病房。
在與一位病得已經起不來的患者聊天時,黛安娜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患者
禁不住流下熱淚,總統夫人和其他在場的人都被深深地打動。
黛安娜說過,愛滋病患者更需要溫暖的擁抱,她身體力行,實踐了自己的諾言,
當她擁住患者的時候,其實也體現了她自身的價值。
黛安娜關心所有的病患者,她對癮君子、麻風病人、無家可歸者、受性虐待兒
童,同樣傾注了深切

❽ 英國王室查爾斯王子與黛安娜王妃的傳奇故事(詳細)

黛安娜和查理斯王子於1977年中一個派對中認識,之前查理斯王子曾同黛安娜的姐姐伊麗莎白·薩拉·斯賓塞約會過,王子第一次遇見她時,就說她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在奧索普屬地靠近林區的一片耕地中央,黛安娜被人介紹給查爾斯王子。

之後黛安娜受邀出席1978年11月白金漢宮舉辦的查爾斯王子30歲生日晚會,從此以後,黛安娜和查爾斯王子的關系越來越好。她們開始在美麗的湖畔約會、開始愉快地聊天,甚至熱情地親吻。對此,黛安娜感到十分愜意和自豪。

1981年2月6日,查爾斯約黛安娜在溫莎堡見面。天已經挺晚的時候,查爾斯對黛安娜說,他非常想念她隨後就直截了當向她求婚,黛安娜接受了他的求婚。

然而,黛安娜沒有想到的是,查爾斯並不是因為愛她而向她求婚,只是因為自己承擔傳承香火的責任,而這個責任需要一個王妃來完成。於是,他隨意地選擇了天真爛漫的黛安娜。黛安娜知道事情真相後,曾試過引起查爾斯的注意,希望能夠獲得他的愛,然而查爾斯仍舊對她不聞不問,毫不關心。

對婚姻失望的黛安娜決定不再沉默,1992年2月,查爾斯和黛安娜一起出訪印度。這天正是情人節,按照慣例,這天王子和王妃都會獻上情人節之吻,以示恩愛。

可是當查爾斯王子把嘴伸向戴妃的臉龐時,戴妃把脖子一轉,時間拿捏得正到好處。黛安娜不讓王子親吻她!王子的吻被妻子無情的拒絕了!

100多個專業攝影師和5000餘興高采烈的印度觀眾親眼目睹了這一幕。1992年12月9日英國首相梅傑代表皇室宣布戴妃和查爾斯王子婚姻的確出現了危機,兩人正式分居!

之後,黛安娜和查爾斯王子不甘示弱,不斷在媒體面前互相詆毀、抹黑對方。實在是有損皇家顏面,同時,戴妃與女王夫婦的關系也變得緊張起來。1996年,在女王的勒令下,戴妃和查爾斯王子離婚了。但是戴妃仍然可以保留「殿下」稱號。

(8)黛安娜訪問澳洲完整版擴展閱讀:

黛安娜婚外情人:

奧利弗·豪艾,是一位古玩生意人,他與黛安娜王妃1994年在倫敦的切爾西海港體育館相遇後,馬上就成為了黛安娜王妃的愛情俘虜。

威爾·卡林,曾任英國橄欖球聯合會會長。他1995年與黛安娜王妃在倫敦的一座體操館邂逅後雙雙墜入愛河,而且沒過多久卡林還閃電般地與妻子離了婚。卡林坦率地承認自己深愛著黛安娜王妃。

克里斯托弗·威萊,1996年8月,房地產開發商威萊與黛安娜王妃在倫敦的切爾西海港體育館相遇。也就是在同年,黛安娜王妃與查爾斯王子正式勞燕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