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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訪問外國視頻

發布時間: 2022-04-16 19:30:14

① 末代皇帝溥儀 身高多少啊

溥儀作為清朝最後一個皇帝,小時候吃穿不愁,營養充足,溥儀又喜歡運動,長個大高個基本沒什麼問題。

溥儀照片暴露了他的真實身高,計算的結果讓人意外!

從溥儀留下來的照片來看,身材如此之好,按我們今天的照片經驗來說,他的身高應該是175左右。

溥儀照片暴露了他的真實身高,計算的結果讓人意外!

這張溥儀的照片和後面的門框相比,減去他比門底底一台階的情況來看,和2米的門相比身高應該是170左右,還沒算上他和門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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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喜歡和外國人合影,他們身高一般都不低於185,從照片來看,在一次證明溥儀的身高不低於178左右。

溥儀照片暴露了他的真實身高,計算的結果讓人意外!

這張應該是溥儀訪問日本的照片,和身邊的日本人比,他顯然是個大高個。。目測來看,應該是168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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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在故宮留了不少少年時代的照片,那時候個子還沒長好,和周邊的環境比,這時候的身高應該不低於160左右。

溥儀照片暴露了他的真實身高,計算的結果讓人意外!

從以上數據綜合計算,答案可能就是溥儀的真實身高!他竟然是個大長腿。

② 末代皇帝溥儀想要出國留學,載灃為何不肯讓其如願

1923年,清朝已經滅亡12個年頭了。保留清室帝號的溥儀,突然生出「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的念頭來,於是他決定出國留學,但遺憾的是,最終他未能如願。這是怎麼回事呢?

那麼,是誰走漏了風聲呢?原來,有個小太監在得了錢後,覺得事情重大,密報給了內務府。內務府又趕緊告訴給了掌管宮內事務的載灃。所以,載灃才會心急火燎地趕到宮里,下了「嚴守各宮門」的命令。載灃之所以如此,當然也有他的想法。

第一,北洋政府之所以一直優待清皇室成員,是因為簽了《清皇室優待條件》,而促成這一契約關系的,正是溥儀的皇帝身份。

第二,北洋政府每年的400萬大洋,不光是養活溥儀,還有皇室成員。萬一溥儀走後,北洋政府終止了這筆錢,那麼皇室成員該怎麼生活呢!

第三,溥儀的身份特殊,萬一他到了國外,肯定會有別有用心的人來利用他,那麼他的安全等都會失去保障。所以,於公於私,載灃都不能讓溥儀出國留學。他既不願再讓北洋政府抓住把柄,也不願溥儀遭遇不測。所以他以家長的身份,最終掐滅了溥儀留學的夢想。(參考史料:《我的前半生》《末代皇帝溥儀》等)

③ 文化大革命溥儀有沒有被波及

周恩來總理在「*」期間,曾經千方百計保護了溥儀,使之未遭揪斗*。然而,周總理卻沒有能力阻止病魔對他的襲擊,最終,溥儀還是被不治之症奪去了生命。

1962年5月中旬,即溥儀自由選擇配偶、建立幸福家庭後兩周,腎癌的先兆——輕微的血尿現象已經出現了。但尚未引起重視,經中醫大夫診斷為「膀胱熱」,未能早期發現癌細胞。

後來,溥儀再次出現了血尿現象,經西醫檢查,大夫認為是「前列腺炎」,未能及時發現這是癌症病變。病魔自此纏身。

周恩來總理接溥儀去陪同會見外賓,發現溥儀已經住院。周總理親自用電話通知全國政協副秘書長申伯純:「一定要把溥儀的疾病治好。」不久,溥儀在周恩來的親自關心下,在北京協和醫院診斷為惡性膀胱瘤,並做了手術。

以後,溥儀的身體每況愈下,惡性腫瘤多次復發,又一次次住院,做了多次手術。中央*部和全國政協都十分關心溥儀的病情,多次派人到醫院看望。

在溥儀住院期間,總理辦公室的童小鵬主任、宋希濂夫婦、楊伯濤夫婦以及杜聿明、鄭庭笈、周振強以及沈醉等文史專員,都曾多次到病房探視溥儀。

七叔載濤、溥傑夫婦,以及溥儀的妹妹、妹夫們更是時常來院探望。夫人李淑賢則隨侍在側,幾乎是片刻不離。所有這些使病中的溥儀感到格外溫暖、無比慰藉。一種幸福感,超越小家庭的幸福之感,在溥儀心中油然產生。

惡性腫瘤還在溥儀體內繼續發展,病情加重,但是治療卻不斷受到干擾,很不順利。「*」這場*在全國越演越烈。

附近的高音喇叭也晝夜狂叫,溥儀夫婦一直是在喧鬧、驚慌,甚至是在一種永無休止的混亂中過日子的。赫赫有名的協和醫院,這時已經換成「反帝醫院」的招牌,派性「內戰」普遍發生,溥儀住高幹病房這件事也成了協和醫院兩派斗爭的焦點之一,「造反派」揚言要驅除掉溥儀。李淑賢連夜跑去找溥傑。溥傑很快向政協領導匯報,政協領導又向周總理匯報。周總理為此親自給協和醫院打電話,明確指示:應允許溥儀繼續住高幹病房,並給以悉心護理和認真治療。

協和醫院發出了致國務院總理辦公室和全國政協的《關於溥儀病情的報告》。周恩來看了報告以後,指示全國政協的領導人,要一面與協和醫院商量具體的治療方案,一面給溥儀送去溫暖與關懷。

到了1967年9月末,病入膏肓的溥儀,已經使任何名醫都回春乏術了。漸漸地,一個平時極端愛護妻子的丈夫,由於沉痾在身,生活不能自理,連洗臉、洗腳、穿衣也要由李淑賢服侍了。

溥儀半靠在高高的枕頭旁,緊緊拉住妻子李淑賢的手不放。

「我心裡十分明白,我就快要離開人世了,這么長時間我不願和你講這件事,是怕傷你的心,我的病本是難以治癒的絕症。我曾對你講,現在科學發達了,能治好我的病,這樣說說不過是為了安慰你,我早已知道,這身上的病是不會好了。」

「我這一世,當過皇帝,也當了新中國的公民。歸宿還是好的。現在總算走到了盡頭……我所掛念的是:第一條,我對不起黨。把我改造成一個新人很不容易。在別的國家,一個封建君主變成公民,是很難辦到的。中國共產黨改造了我這樣一個人,可是我卻沒有給黨做什麼工作。第二條,我對不起你。我們結婚才五年多,現在眼看要把你一個人扔下了。我年歲大,從各方面說都很對不起你。你體弱多病,我又沒有什麼東西留下,你今後可怎麼生活?現在又是『*』,誰能管你的事?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事情呀!」

李淑賢忍著淚水安慰溥儀:「你不用發愁,慢慢養病吧!等你稍微好些,咱們就一塊兒去逛北海、頤和園。」溥儀正在一分一秒地接近生命的終點。

最後的夜晚終於到來了。溥儀躺在人民醫院的病床上,已經昏沉沉地睡了若干個小時;守候著的親友們都在盼望著他能睜一睜眼睛。

晚10點左右,溥儀的兩隻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又開口說話了,似乎頭腦十分清醒。前來探望的范漢傑和李以劻已在床邊靜靜地守候了一個多鍾點。這時,范漢傑看著溥儀的臉問道:「老溥,你還認得我嗎?」

「認得,你是范漢老。」溥儀毫不猶疑地回答說,口齒相當清楚。

這時候李以劻插嘴說:「我們來看你,已經等了很長時間,還要趕末班車回去。現在我們該走了,你好好休養吧!」

可是,溥儀急忙擺手,並且對李以劻說:「老李,你先別走,一定等我二弟來。」停了一會兒,溥儀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幾乎是在呼喊:「快,趕快去找孟大夫,孟大夫不來,你們不要走……」孟大夫是人民醫院泌尿科的主治大夫,一直負責溥儀的醫療工作。老范和老李開始注意到溥儀的臉上呈現出一種使人憐憫的、十分痛苦的表情。

接著溥儀用一種雖然微弱,卻極為清晰的聲音繼續說道:「我還不應該死呀!我還要給國家做事呀!你們救救我吧,趕快去找孟大夫……」李以劻立刻去找來了孟大夫,只見溥儀一把抓住了孟大夫的手,不住口地重復著:「救救我!我要給國家做事,快救救我!我要給國家做事呀……」

「你不要害怕,你的病慢慢就會好的。你還有機會為國家做事情的。」孟大夫的安慰見效了,溥儀高興起來,臉上掠過一絲天真的微笑。

然而,安慰畢竟是安慰,等溥儀又平靜地睡去時,孟大夫悄悄地告訴老范和老李:「溥儀先生過不去今天晚上了,你們方才看到他很清醒,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迴光返照現象。」

末班車的時間逼近了。老范和老李不得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溥儀的病床。臨去前,兩人還特意為溥儀蓋了蓋被子。已經瘦得皮包骨頭的溥儀,使朋友們感到心酸難受。

睡去的溥儀從此就沒有醒轉過來。悲戚如痴的李淑賢一直緊挨著丈夫的身體守著他。兩位在溥儀家工作過的保姆,也紅著眼圈坐著。三妹韞穎的孩子宗光在病床旁邊低泣。

就在溥儀停止呼吸前幾分鍾,二弟溥傑聞訊趕到。一兩分鍾之後,愛新覺羅·溥儀在呼出一口長氣之後,安詳地與世長辭了。至此,李淑賢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巨大悲痛,伏在丈夫的遺體上放聲大哭起來。時間是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時30分。

(編輯:夢華)

文章摘自 《末代皇帝溥儀的生死時刻》 作者:王慶祥 張臨平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時15分,愛新覺羅·溥儀因腎癌晚期在北京人民醫院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補充說明:1964年對於溥儀而言是最快樂的一年。這一年,他的著作《我的前半生》幾經刪改終於付梓;他攜妻子參加了全國政協組織的參觀團,親眼看到了新中國成立十年來的建設成果;更重要的是,他成為了一名全國政協委員。1964年12月30日,溥儀手持紅色封皮印著燙金字的出席證,出現在全國政協四屆一次會議的大廳里。這是他第一次以全國政協委員的身份參加會議。 會上,溥儀做了發言,通過現存的發言稿可以看出他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說: 「今天,我能夠作為全國政治協商會議的一個成員在這里發言,心情非常激動……最近,有許多外國記者訪問我,他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能夠在新中國存在,是個奇跡。不但生存,而且生活得很好,更使他們迷惑不解。在我們的社會,確實出現了這樣的奇跡:把戰爭罪犯改造成新人!」
1964年4月11日,杜鵑剛剛綻蕾開花的井岡山,迎來了溥儀為團長的「全國政協文史專員參觀團」。參觀團的成員們,都是過去赫赫有名的人物——任過國民黨戰區司令、兵團司令的杜聿明、宋希濂、范漢傑、王耀武、廖耀湘等,還有聲名僅次於戴笠的康澤、沈醉諸人。

下午將近5時,豪華客車在井岡山賓館門口停住。參觀團的成員紛紛下車,舉目眺望沐浴在落日余輝中的山城。汽車在駛入茨坪時,人們就對一晃而過的樹木、房屋指指點點,議論不已。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久前榮任全國政協委員的溥儀,望著遠處綿亘不斷的高峰和插雲的群山,近處掩映在樹木中的一幢幢高樓大廈,大著嗓門激動地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過去不理解毛主席為什麼別的地方不去,偏偏選擇這井岡山建立革命根據地。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溥儀這段感慨性講話,引起了團員們的興趣,連溥傑也從車旁走過來。范漢傑好奇地發問:「您給大家說說,到底悟出了什麼道理?」

溥儀如有所悟地點點頭,指著那些青磚紅瓦的樓房,說道:「你們看,原來這兒有那麼多的房子可以供紅軍使用,難怪毛主席要到這兒來。」

溥儀話語方落,文史專員們多數人掩口而笑,也有人搖著頭輕聲嘟嚕著。陪同參觀的江西省政協文史委員會主任對溥儀解釋說:「這些高樓大廈,都是新中國成立後修建的,專門給來參觀的中外賓客居住。過去這里是深山窮溝,只有十幾戶老百姓的泥牆屋,杉皮房。」

溥傑也忍不住帶著幾分抱怨:「您也不看看,這些樓房都是新的嘛。」

這時分的溥儀,也不見什麼尷尬的神色,只是略有不好意思地回答:「這么說,是我搞錯了。」

這天晚上,在賓館的二樓中廳休息室,井岡山管理局黨委宣傳部副部長、井岡山革命博物館館長呂雲松,向參觀團介紹了井岡山的斗爭歷史,還講到了茨坪的情況:這里方圓百里崇山峻嶺,產谷不滿萬擔,人口不滿兩千,朱毛紅軍在群眾騰出來的雜房居住,或以門板當床,或睡稻草地鋪,蓋著薄薄的線毯;官兵們都是腳穿草鞋,身穿單衣;同在一個盆子里吃紅米飯、野菜湯,而且缺油少鹽……

呂雲松結束介紹,又是溥儀頭一個發表感想:「哦,我明白了,毛主席和紅軍在井岡山是很艱苦的,根本沒有樓房可住。」

參觀博物館的良深感慨

4月12日,參觀團在井岡山革命博物館參觀。該館始建於1958年10月,翌年國慶節開館,珍藏著一批反映當年斗爭歷史的彌足珍貴的革命文物。溥儀對「朱德的扁擔」很感興趣,他聽完講解員的介紹,以疑惑的口吻發出提問:「這真是朱總司令挑過糧的扁擔嗎?」講解員以肯定的語氣作答:「一點沒錯,是朱總司令用過的。那時候他已經四十多歲,是紅四軍的軍長,軍政事務很忙,大家勸他不要爬山過坳挑糧,可勸不住,只好把他的扁擔『偷』去藏起來。而朱老總又找來一根,在上面寫上「朱德扁擔,不準亂拿』八個字。這樣,大夥就不好再『偷』他的扁擔了。」

文史專員們都深為朱德與戰士同甘共苦、身先士卒的模範行動所感動。可是誰也沒想到,溥儀先是兩眼向上望看天花板,爾後天真地發問:「我在北京怎麼沒有看見朱總司令挑糧?」

眾人聽了這一提問,又是搖頭而笑。宋希濂解釋說:「現在在北京還用得上朱總司令挑糧?那時候是打仗的艱苦歲月。山上的糧食不夠吃,只有到山下去挑,朱老總是以身作則帶頭挑糧。您沒有看見板面上寫的——朱德挑糧上坳,糧食絕對可靠。」

溥儀聽後長長地吟哦一聲,有所領悟地說:「朱總司令真是偉大!」

就在「朱德的扁擔」板面旁邊,陳列著《紅米飯》、《干稻草》兩首紅色歌謠。溥儀見了,口裡念念有聲,然後抄錄在本子上,點著頭自言自語:「好!非常好!」

在參觀第三陳列室時,溥儀站在反映地方武裝首領袁文才、王佐的板面跟前,駐足長望。講解員對兩位「山大王」竭盡全力支持紅軍建立根據地的介紹,讓他驟然引發了心頭的萬千思緒。他凝視著袁、王的照片,良久,對陪同在側的省政協文史委主任莊重沉緩地說:「如果說我是末代皇帝,袁文才、王佐就是末代綠林。還是共產黨偉大呀——把末代綠林、末代皇帝都改造過來了!」

溥儀的這番話,無疑令大家為之驚訝,覺得「溥皇帝」這才說了有見地有水平的話,無不點頭贊賞。省政協文史委主任自語般地重復「末代綠林」幾字,感到新鮮而貼切,連連頷首,以示贊同。

黃洋界賦詩

第三天,溥儀一行由呂雲松陪同參觀黃洋界。黃洋界海拔一千三百四十三米,是井岡山軍事堡壘外圍最為險峻的哨口。站在這里放眼望去,但見群峰巍列,接天連雲,山窩里壑深谷幽,林海翻滾,風景極為壯觀。參觀團登上界頂,來到「黃洋界保衛戰勝利紀念碑」的山頭,觀看鐫刻著毛主席《西江月.井岡山》詩詞的碑座。溥儀念念有聲地朗讀了這首詞,然後彎腰低首,庄嚴地行了一個致敬禮。

熟悉井岡山斗爭資料的呂雲松,很有表達口才,向眾人介紹保衛戰的概況:1928年8月30日,湘敵四個團向哨口發起攻擊,不足一個營的守山紅軍,在大小五井、茅坪、大隴等地數千武裝農民的配合下,以檑木滾石、松樹炮、竹釘陣為武器,接連打退敵人的三次猛攻。最後,從軍械處抬來一門修好的迫擊炮,一發炮彈打在敵人的團部。敵軍以為紅軍大隊業已回山,連夜拔營逃去。毛澤東率領紅軍大隊在回師的路上聞知保衛戰的捷音,滿懷激情地寫下了這首詞。

溥儀聽完介紹後,激動地走到呂雲松面前,一邊同他握手,一邊說:「你介紹得很感人,謝謝你!」接著,他轉過身踱了幾步,稍稍思索,對眾人而道:「溥儀不才,願獻詩一首,請諸位雅正。」他的雙眼閃爍著亮亮的光彩,口裡富有韻味地吟誦起來:

到處紅旗噪婦孺,粟浮滄海放心孤。

炮聲怒吼黃洋界,白匪平明一個無。

千點紅旗四面山,萬夫顛頓婦孺關。

梭鏢木石成天險,驕敵宵遁指顧間。

溥儀一氣吟完,臉露微笑看著大家。

溥儀頗為敏捷的詩才和抑揚頓挫的吟誦,博得眾人的鼓掌。

「不可與毛主席平起平坐」

溥儀一行從黃洋界驅車而下,來到大井參觀毛主席舊居。這處九排的土木結構瓦房,外牆全部粉著石灰,頗有幾分恢宏壯觀。講解員介紹說:房子原為一名廣東木材老闆所建,曾經成了王佐綠林隊伍的營地。當年毛澤東率領秋收起義部隊從荊竹山過來,王佐就派人把部隊迎到這兒休息。同時,紅四軍軍部、紅軍醫務所、大井鄉工農兵政府均設在內中。國民黨軍隊1929年2月初攻佔井岡山,對這棟「紅軍窩」四面點火,燒得只剩下一堵二丈多長的殘牆,現在的房子是1961年在原基礎上按舊貌復建的。

溥儀他們在屋內穿過四個天井、九排廂房,參觀完所有的舊址,隨講解員來到屋外的大曬坪。講解員指著一塊小方桌大的石頭介紹說:當年毛委員經常坐在石頭上讀書看報,思考問題,因而被人稱為「讀書石」。

溥儀原以為那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聽了介紹,才知道石頭有不凡的來歷,登時肅然起敬,彎下腰兩手像托著聖物那樣輕輕地撫摸著。杜聿明見他一副充滿深情的虔誠神態,便說:「您不妨上去坐一下。」溥儀聽了連忙說:「呃,我怎麼敢像毛主席一樣坐上去呢?」講解員想笑不好笑,解釋說:「石頭坐也坐不壞的,參觀的人都要上去坐一坐。」呂雲松館長也說:「坐了能沾上毛主席的『仙氣』呢。」溥儀稍稍猶豫,認真地說:「別人歸別人,我……我不能同毛主席平起平坐。」平時善於活躍氣氛的沈醉,以詼諧語氣說道:「您不是皇帝老子嗎?」溥儀聽到這兒,連連搖頭擺手,有些慌張地說:「可不能這么說,我算什麼皇帝老子呢?只有毛主席,才、才是英明領袖呀!」眾人看見他這副發急的樣子,忍不住善意地笑了。「親王」溥傑手指兄長說:「同你開玩笑哩。」

「呃,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溥儀依舊那麼嚴肅,他的一本正經更把眾人逗樂了。

溥儀的井岡山之行,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心靈上受到一種過去所沒有的啟迪和教育。回到北京,他以書面方式向周恩來總理匯報思想上的收獲和體會,其中一段這樣寫道:「這次在井岡山的參觀訪問,使我進一步體會到中國革命走過了一條怎樣艱難曲折的道路,認識到黨和毛主席是多麼正確、偉大!」(來源:鳳凰網)

④ 溥儀當年出訪日本,都受到了怎樣的待遇

溥儀是清朝末代皇帝,溥儀稱帝後不久就爆發了“辛亥革命”。“辛亥革命”推翻了幾千年的封建帝制,結束了清朝統治,於是溥儀被迫退位,袁世凱擔任大總統。雖然溥儀已經不再是皇帝,但仍居住於紫禁城中,除了沒有皇帝的地位外,其他一切還是照舊皇帝的形式生活著。1924年這樣的生活被打破,發生了政變,溥儀被逼離開了紫禁城無處可去,被日本公使館收留並予以保護。在日本人的保護下,溥儀受到了極高的待遇,找回當年當皇帝的感覺,覺得在日本人心裡,自己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殊不知這是日本人給他下的套。

⑤ 溥儀第一次出國訪問日本,為何會讓仁裕天皇目瞪口呆呢

溥儀,在中國近代歷史當中,也是一位風雲人物,他的人生可謂是大起大落。人生的前半生還是大清朝的皇帝,轉眼間便成為勞改犯,這其中的痛苦估計也只有溥儀才能夠體會。雖然溥儀已經不是大清朝的皇帝,可是他復辟朝廷的願望還是非常的迫切,哪怕是明知道是傀儡也不在乎。當時東三省已落入到日本人手中,在這樣的情況下當地的居民便展開激烈的抗日斗爭。

當時皇帝外出吃飯,需要進行“試毒”,看看飯菜當中有沒有什麼凶器之類的。於是在宴會開始之前,溥儀的隨從便將有的食物,都進行檢查。當時日本的大臣都不知道中國有這一習慣,大家都目瞪口呆著看著。此後日本天皇便帶領的著溥儀進行參閱,種種的一切成功的讓溥儀認為日本是真心對自己好,或者說溥儀不願揭露這殘酷的現實。溥儀在日本所見、所感都全部記載在自己編寫的書籍當中,並且對於當時的一些細節都進行描述。

⑥ 被國人嚴重過譽的電影《末代皇帝》,西方思維下的迎合之作,到底怎樣

2018年義大利著名導演貝納爾多·貝托魯奇去世,隨之而來的是全網的懷念以及對電影《末代皇帝》的又一波造神運動,一些「最偉大」之類的褒獎一股腦兒安在了該片頭上,豆瓣上三十多萬人綜合打出了9.2分的高分。

筆者在諸多影評中看到幾個挺厲害的,比如有一邊看一邊為溥儀的悲慘命運哭泣的,還有健身跑步時想起劇情來哭的稀里嘩啦的,更有甚者還有下面這樣的影評,似乎《末代皇帝》就是一部將歷史和人性完美結合的電影巨制。

對此,筆者不敢苟同。

筆者的看法是:不談歷史的話,《末代皇帝》是一部很好的電影,它擁有一個很好的故事,但將溥儀套在這個故事上之後,該片的性質就變了,尤其對中國人來說,它並不算一部不朽之作。相反,這是一部用來取悅西方觀眾並且格調不算太高的電影。

一、 對歷史的修改並非偶然

電影《末代皇帝》在服化道的細節上被人稱道,這也是該片很成功的一點。但在對待一些關鍵歷史劇情上該片卻有意無意的進行了一些修改。

如影片開頭,盧燕飾演的慈禧太後躺在一個充滿魔幻色彩的宮殿里,大殿兩旁到處是佛像,宮女太監們化妝成各種神仙的樣子。盧燕覺得不對勁,她專門去請教了清史專家朱家溍先生,朱家溍告訴導演貝魯托奇,清朝的宮殿里沒有這么布置的,但導演堅持了自己的選擇。

貝魯托奇為何要這么布置場景?其實從慈溪太後僵屍一般的臉和彌漫著魔幻色彩的宮殿就能看出來,這不過又是一個「傅滿洲」的變種,西方世界的眼裡清朝的宮殿就不可能是窗明幾凈的,像這樣烏煙瘴氣充滿魔幻色彩猶如地獄一樣的環境才是他們心中的大清國。

溥儀大婚之後,影片中他和婉容和文綉有大段的感情戲,三人甚至同床共枕,事實上溥儀壓根就不喜歡這兩個人,尤其是對長得猶如鳳姐前世一樣的文綉。

影片中段,面對婉容通姦溥儀的下屬,溥儀殺了那個下屬。實際上,那個姓李的守衛不僅一直活著,後來在溥儀特赦後兩人還見過面並握過手。

該片後半段,溥儀在戰犯管理所里有被批評被打的情節,當年的戰犯管理所所長金源在見到貝魯托奇時強烈反對這么篡改歷史抹黑管理所,但導演以這是電影藝術為由搪塞了。從很多戰犯還有溥儀自己的回憶錄里都能清楚的看到,溥儀在戰犯管理所的生活是非常平和的,在這里他自食其力並和其他戰犯建立了良好的關系,甚至飯量大漲連失眠症都自愈了。

三、 奧斯卡的真相

比起坂本龍一的遭遇來說,更委屈的恐怕是婉容和川島芳子,因為貝托魯奇甚至在影片中給她們安排了女同戲份,原因也很簡單,這是西方人愛看的元素,卻根本不是中國人能接受的橋段。

說到底,貝托魯奇電影的受眾是西方人,不論是爭取獲獎還是爭取票房,能給他票房的,能給他大獎的無一例外是西方人。八十年代的中國不僅給不了《末代皇帝》奧斯卡獎,同樣也提供不了票房。

諷刺的是,貝托魯奇壓根沒把中國觀眾當做他的受眾群體,但給予他和該片最大厚愛的還是來自中國觀眾。

現在在國內影評網站上,針對《末代皇帝》有兩種論點,一是人家畢竟獲得了九項奧斯卡大獎,這足以證明該片是偉大的。二是對於中國歷史應該是旁觀者清。

首先我們細看《末代皇帝》獲得的奧斯卡大獎名單,九個獎項整整齊齊很威武,但仔細看,除了在十八首配樂中貢獻了其中一首的蘇聰跟著入選之外,其他所有獎項都和中國人無緣,什麼最佳男主、女主,最佳男配、女配,連個提名都沒有。這還不說明問題嗎?該片壓根只是拿中國歷史和中國演員當做背景,這部電影從頭到尾都是為西方服務的。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何貝魯托奇那麼玩兒命的修改歷史了。

第二,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是,能在中國歷史上有資格當旁觀者的國家恐怕最多隻有日本一個,其他任何西方國家包括義大利連當中國歷史旁觀者的資格都沒有。貝托魯奇僅僅靠看了一本庄士敦的《紫禁城的黃昏》,研究了一些史料和照片,就夠得上中國歷史旁觀者的資格了?夠嗆!

說到最後,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是,《末代皇帝》的立意其實還是站在片面的人性上了,不論是庄士敦的書,還是貝托魯奇的電影,他們都把溥儀放在了受害者的地位上,認為溥儀的悲劇是時代造成的,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傀儡而已。這種觀點在西方非常有市場,曾經有法國人給溥儀寫信,還有西方記者采訪溥儀,他們所持的觀點和該片基本一致,那就是做為曾經的皇帝,溥儀簡直太慘了,太值得同情了,他連喝奶的自由都會被剝奪啊。

事實上,就連溥儀自己都不接受這種錯在他人和時代的觀點,他坦誠的表示他做的很多壞事都是自己願意做的,日本人天大的本領也不可能拿槍頂著他去當偽滿洲國皇帝。

歸根結底,比起中國近代史上遭受那麼多苦難的人民來說,溥儀的一生比起康熙和乾隆來確實悲催,但比起勞苦大眾來他絕對是幸運的,甚至比起光緒和同治他都是幸運的,更遑論歷史上的那些亡國之君了。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貝魯托奇這部獲得九項奧斯卡大獎的《末代皇帝》,本意是為了迎合西方觀眾和評委的,但在國外權威點評網站IMDB上,《末代皇帝》的評分只有7.7分,甚至都不如梁朝偉張曼玉的《花樣年華》得分更高。但在國內這部電影卻被推上了神壇,這個結果可能連貝托魯奇都想不到。

這讓筆者想起來一個段子:三個青年去盧浮宮拍《蒙娜麗莎》發朋友圈,普通青年寫的是「人太多了,擠不上去。」文藝青年找到一副別人拍的近景發出來「達芬奇太偉大了!」,另外一個青年把自己拍的看都看不清的遠景圖片發出來「貝多芬太偉大了!」

最後,筆者再次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如果拋開溥儀這段歷史,將《末代皇帝》這段故事架空在歐洲哈布斯堡家族某個末代王儲身上,或者乾脆架在韓國太子李垠身上,那該片從人性角度出發去評判的話,這還真的是一部好片,可惜,架錯地方了。

⑦ 溥儀的晚年生活是什麼樣的

1964年對於溥儀而言是最快樂的一年。這一年,他的著作《我的前半生》幾經刪改終於付梓;他攜妻子參加了全國政協組織的參觀團,親眼看到了新中國成立十年來的建設成果;更重要的是,他成為了一名全國政協委員。1964年12月30日,溥儀手持紅色封皮印著燙金字的出席證,出現在全國政協四屆一次會議的大廳里。這是他第一次以全國政協委員的身份參加會議。 會上,溥儀做了發言,通過現存的發言稿可以看出他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說: 「今天,我能夠作為全國政治協商會議的一個成員在這里發言,心情非常激動……最近,有許多外國記者訪問我,他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能夠在新中國存在,是個奇跡。不但生存,而且生活得很好,更使他們迷惑不解。在我們的社會,確實出現了這樣的奇跡:把戰爭罪犯改造成新人!」 第二天的《人民日報》中一篇名為《政協四屆首次會議繼續舉行大會七十二位委員作了發言或書面發言》的消息中列舉了溥儀的發言。 作為一名曾經的政治人物,溥儀對於政治生活的熱情,也是旁人無法想像的。他的遺孀李淑賢曾向《末代皇帝的後半生》一書的作者賈英華回憶,1963年3月的一天,溥儀下班回家對李淑賢說:「小妹,明天一早我要去投選票。」李淑賢告訴賈英華,每當溥儀心情特別好的時候,都會稱她為「小妹」,可見那天他特別高興,以至於一宿都沒有睡好。第二天天不亮,溥儀便梳頭洗臉打扮起來,早早趕到政協大院集合。一個曾經當過皇帝的人,居然對參加公民選舉看得這么重,這讓李淑賢非常驚訝。 其實,這已經不是溥儀第一次參加選舉了。1960年還在植物園勞動時,溥儀就隨同事們參加了所在的四季青鄉第四屆人民代表選舉。開始,植物園的領導對於溥儀能否參加選舉頗為猶豫,為此他們還專門請示了中國科學院。沒想到,溥儀的選舉權問題竟一層層報到了周總理那裡,周總理派人打電話到植物園說:「溥儀特赦後就是公民了,怎能沒有公民權呢?」 此後,溥儀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 1960年11月26日,他鄭重其事地穿上了會見外賓時才穿的中山裝,在與同事們一起投下選票時,他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事後他這樣寫道: 一九六〇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拿到了那張寫著「愛新覺羅·溥儀」的選民證,我覺得把我有生以來的一切珍寶加起來,也沒有它貴重。我把選票投入了那個紅色票箱,那一剎那,我覺得自己是世界最富有的人。我和我國六億五千萬同胞一起,成了這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主人。 獲得特赦後的溥儀共參加過三次選舉,第三次是他剛剛做完腎切除手術出院不久。那一次,溥儀拖著病體在李淑賢的陪伴下,與街坊們一起聽取了街道負責人對候選人情況的介紹。介紹結束後,溥儀還搶著發言。令李淑賢驚訝的是,剛剛出院的溥儀,那次說話聲音出奇的洪亮。幾天後,溥儀和李淑賢在附近的南操場小學參加了投票。李淑賢記得,在排隊等待投票時,溥儀始終帶著一種庄嚴的神情。看他虛弱的樣子,李淑賢曾想跟前後排隊的老街坊們商量插一下隊,但溥儀無論如何也不肯。直到把選票鄭重地投到票箱內,他才在李淑賢的攙扶下回了家。 普通人看似平常的選舉權,溥儀卻格外珍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一張薄薄的選票對他意味著什麼,它代表著新社會對於他作為一名國家公民的認可。 一次,在接受外國記者的采訪時,溥儀曾幽默地說: 「我曾經做了四次皇帝。第一次是三歲時繼承先人的皇位。第二次是1917年,張勛在北京復辟,擁戴我做了十天的皇帝。第三次是1932年,日本人在東北把我扶上了偽滿洲國皇位,這一幕在1945年結束。第四次當皇帝,是在前年。我成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獲得了選舉和被選舉的全部權利。現在我同其他中國人民一樣,是一個『集體皇帝』。」 1967年10月17日,凌晨2時15分,愛新覺羅·溥儀因腎癌晚期在北京人民醫院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對於這個世界,溥儀還有太多的留戀和嚮往,在臨終的前幾天,他曾拉著前來探視的朋友李以劻和范漢傑的手說:「我不該死得這么快!我還沒有多做點事……」 他的一生,做過封建皇帝,做過侵略者扶植下的傀儡,做過階下囚,最後終於成為了一名新中國的公民。

⑧ 《末代皇帝》中太監們隔著布 摸溥儀 是怎樣的含義

古代有尊卑之分,皇帝是天子不能讓人隨意撫摸褻瀆,人人都對皇帝望而生畏怎麼可能敢明目張膽的撫摸皇帝。

溥儀從小就當上皇帝,別人有的童年他沒有,他內心深處渴望童年,希望有玩伴,可是他畢竟人人敬畏的帝皇。

宮內壓抑的氣氛和各種條條框框導致溥儀內心的孤單寂寞,有些高處不勝寒的意味,他只能通過這些小游戲來找回他逝去的童年,他渴望別人的觸摸哪怕是隔著一層布匹。

(8)溥儀訪問外國視頻擴展閱讀:

《末代皇帝》是由義大利揚科電影公司、英國道奧電影公司、中國電影合作製片公司聯合出品,由貝納爾多·貝托魯奇執導,尊龍、陳沖、鄔君梅、彼德·奧圖等主演的傳記電影。該片於1987年10月23日在義大利上映,其3D修復版於2015年6月在中國上海國際電影節上映 。

該片講述了中國最後一個皇帝愛新覺羅·溥儀從當上皇帝開始到最終成為一名普通公民之間橫跨60年的跌宕一生 。

1988年,該片獲得第6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改編劇本、最佳攝影、最佳美工、最佳服裝設計、最佳剪輯、最佳音響效果、最佳原始音樂等九個獎項 。

⑨ 關於電影 《末代皇帝》 溥儀幼年時 接見他的老佛爺是誰 監獄長為什麼後來會被抓 這部劇完全真實嗎

這部劇還是比較真實的,老佛爺是慈禧。

監獄長被抓時那時全國都亂套了,想抓誰就抓誰,沒有理由的婉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被處死,她受了很大打擊,因此瘋了小孩的父親是溥儀的司機,不是什麼外國人文秀在天津的時候就和溥儀離婚然後走掉了,並沒有交代去哪裡。

這片子當年就是在真正的紫禁城拍的,也是目前唯一的一部可以肯定的是登基的場景就是在真太和殿拍的,龍椅是不是當年真溥儀坐過的就難以考證了,除非去問這片的導演或道具,個人覺得是真的可能性不大。

溥儀想了解皇宮外的事情,這是一個隱喻,那塊白布就是將他困住的皇宮,他太想了解外面的世界,也同樣,外邊的人對皇宮內的事情好奇。你也可以上網路查查《末代皇帝》的影評。有些影評說的很全很好。

《末代皇帝》是由義大利揚科電影公司、英國道奧電影公司、中國電影合作製片公司聯合出品,由貝納爾多·貝托魯奇執導,尊龍、陳沖、鄔君梅、彼德·奧圖等主演的傳記電影。該片於1987年10月23日在義大利上映,其3D修復版於2015年6月在中國上海國際電影節上映。

該片講述了中國最後一個皇帝愛新覺羅·溥儀從當上皇帝開始到最終成為一名普通公民之間橫跨60年的跌宕一生。

獲得獎項:

1988年,該片獲得第6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改編劇本、最佳攝影、最佳美工、最佳服裝設計、最佳剪輯、最佳音響效果、最佳原創音樂等九個獎項。

⑩ 溥儀在1912—1949的經歷(簡介)。速度求解。

溥儀在1912年到1949年的經歷:

1912年2月12日被迫退位,清朝統治結束。1934年到1945年九·一八事變之後在日本人控制下做了滿洲國的傀儡皇帝。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8月17日,溥儀在沈陽准備逃亡時被蘇聯紅軍俘虜,被帶到蘇聯,1946年8月10日,溥儀作為證人出席遠東國際軍事法庭。

1947到1948年,溥儀被前蘇聯轉移到同一城市的另一個看守所里,他仍享受與其他被拘人員不同的生活待遇。

如仍可單獨用餐,不必參加勞動,甚至不用打蒼蠅、蚊子。1949年的時候溥儀一直被關押的看守所中,直到1950年7月30日, 蘇聯通知溥儀引渡回中國。

(10)溥儀訪問外國視頻擴展閱讀:

長期以來,人們對中國的末代皇帝溥儀的稱呼都是宣統帝或者清廢帝、末代皇帝、遜帝等,因為他沒有廟號和謚號。

他去世時是平民身份,所有沒有謚號。但愛新覺羅家族在台灣的後裔於1967年給溥儀上了廟號憲宗和謚號配天同運法古紹統粹文敬孚寬睿正穆體仁立孝襄皇帝。

但溥儀所謂的謚號,廟號並不算是正式的謚號、廟號,這個廟號和謚號是家族內定的,未獲國民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