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中國神話中的幽冥體系是怎麼來的你了解多少
是根據古代神話故事改編而來,傳說人死後到轉世前會有一個完整的路徑。
等魂魄喝完迷魂湯以後,就會真的忘卻所有塵世,變為一張白紙,即使大羅神仙也拉不回去。過了迷魂殿,就到了酆都城,就是在這里接受十殿閻王的審判。審完一殿再來下一殿,一共審十次,根據因果報應,看你接下來投胎那一道輪回。閻王會根據你今生作為評判你下世是人還是畜生,是享福還是受累。
純屬個人觀點,不喜勿噴。關於這個問題,你怎麼看?歡迎評論區留言。
㈡ 赫爾是北歐神話中的十二主神之一嗎
是的。
死神赫爾(Hel,或Hell,就是英語「地獄」的詞源)是洛基的女兒,生於寒冷北方的尤騰海姆;是奧丁將她打入了尼弗爾海姆,使其管領幽冥世界。她是死神,又是冥土之君。
赫爾的國度,即所謂冥國,北歐人以為是在地下,須在極北的寒冷黑暗之地走上九天九夜的崎嶇道路,方能到達。冥國的大門離人間極遠,有名的速行之神赫爾莫德騎了奧丁的八足天馬史萊普尼爾,尚且跑了九個日夜才到達吉歐爾(Gjoll)河。這條河是尼弗爾海姆的邊界,河上有鍍金的水晶橋,用一根頭發吊住。守橋的是猙獰的枯骨莫德古德(Modgud,戰狂or厭戰者),凡要過橋者,須先讓他吸血,作為通行稅。死後的鬼魂大多是騎馬或坐車通過此橋,這些馬和車是火葬時隨同一起燒了的。北歐人通常在死者腳上穿一雙特別堅固的靴子,因為到冥國的九天九夜的崎嶇道路須得有一雙好靴子才能對付。這靴子特名為「赫爾靴」。
經過吉歐爾河,乃有一鐵樹之林,林中只有鋼鐵的樹葉,地上不毛。過了鐵樹之林,則至「赫爾之門」,有可怕的血斑巨犬加爾姆(Garm)守著,它蜷卧在名為格尼帕(Gnipa)的洞窟之中。這可怕的妖魔只有用叫做「赫爾餅」的食物才能買通它。在「赫爾之門」里,是刺骨的寒冷與深遠的黑暗;其中有如嘶嘶沸騰的大鍋的聲音,那是赫瓦格密爾泉奔涌之聲。除此之外,又有冥間九河,其中名叫斯利德(Slid)的一條,河水中流淌著鋒利的尖刀。
再往前走,就是赫爾的宮殿埃琉德尼爾(Eliudnir,悲慘)。赫爾愛吃的東西是「餓」,她的餐刀是「饕餮」。她的男僕名為「遲緩」(Ganglati),女僕名為「怠惰」(Ganglot)【他們走動得極其緩慢,以至於沒人能看出他們在朝哪個方向移動】,卧室名為「毀滅」,床名為「憂愁」,窗簾名為「火災」。赫爾有許多房間收容每天從陽間來的客人;她不但接收一切殺人犯和冤死鬼,也收容那些不幸沒有流血就死去的鬼魂。凡是老死和病死的鬼魂也都到赫爾那裡;此所謂「病死」又名「草柴死」,特指那些平凡地死在床上的人而言。
㈢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出字哪首詩,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出自魏晉詞人陶淵明的擬輓歌辭三首,意思是:親戚或許還悲哀,他人早忘已歡唱。
擬輓歌辭三首-其三
魏晉:陶淵明
荒草何茫茫,白楊亦蕭蕭。
嚴霜九月中,送我出遠郊。
四面無人居,高墳正嶣嶢。
馬為仰天鳴,風為自蕭條。
幽室一已閉,千年不復朝。
千年不復朝,賢達無奈何。
向來相送人,各自還其家。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譯文
茫茫荒野草枯黃,蕭瑟秋風抖白楊。
已是寒霜九月中。親人送我遠郊葬。
四周寂寞無人煙,墳墓高高甚凄涼。
馬為仰天長悲鳴,風為蕭瑟作哀響。
墓穴已閉成幽暗,永遠不能見曙光。
永遠不能見曙光,賢達同樣此下場。
剛才送葬那些人,各自還家入其房。
親戚或許還悲哀,他人早忘已歡唱。
死去還有何話講,寄託此身在山岡。
(3)幽冥世界前端突破的路途擴展閱讀:
擬輓歌辭鑒賞
陶詩一大特點,便是他怎麼想就怎麼說,基本上是直陳其事的「賦」筆,運用比興手法的地方是不多的。故造語雖淺而涵義實深,雖出之平淡而實有至理,看似不講求寫作技巧而更得自然之趣。這就是蘇軾所說的「似枯而實腴」。魏晉人侈尚清談,多言生死。但賢如王羲之,尚不免有「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之嘆;而真正能勘破生死關者,在當時恐怕只有陶淵明一人而已。如他在《形影神·神釋》詩的結尾處說:「縱浪大化中,不憂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
意思說人生居天地之間如縱身大浪,沉浮無主,而自己卻應以「不憂亦不懼」處之。這已是非常難得了。而對於生與死,他竟持一種極坦率的態度,認為「到了該死的時候就任其死去好了,何必再多所顧慮!」這同陶在早些時候所寫的《歸去來辭》結尾處所說的「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實際是一個意思。
這種勘破生死關的達觀思想,雖說難得,但在一個人身體健康、並能用理智來思辨問題時這樣說,還是比較容易的。等到大病臨身,自知必不久於人世,仍能明智地認識到這一點,並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如說「但恨在世時,飲酒不得足」)寫成自輓詩,這就遠非一般人所能企及了。
陶淵明一生究竟只活了五十幾歲(梁啟超、古直兩家之說)還是活到六十三歲(《宋書·本傳》及顏延之《陶徵士誄》),至今尚有爭議;因之這一組自輓詩是否臨終前絕筆也就有了分歧意見。近人逯欽立先生在《陶淵明事跡詩文系年》中就持非臨終絕筆說,認為陶活了六十三歲,而在五十一歲時大病幾乎死去,《擬輓歌辭》就是這時寫的。對於這三首自輓詩,吳小如先生斷定他是在大病之中,至少認為自己即將死去時寫的。
而詩中所體現的面對生死關頭的達觀思想與鎮靜態度,畢竟是太難得了。至於寫作時間,由於《自祭文》明言「歲惟丁卯,律中無射」,即公元427年(宋文帝元嘉四年)九月,而自輓詩的第三首開頭四句說:「荒草何茫茫,白楊亦蕭蕭,嚴霜九月中,送我出遠郊。」竟與《自祭文》時令全同,倘自輓詩寫作在前,就太巧合了。因此把這三首詩隸屬於作者臨終前絕筆更為適宜。